许微棠不置可否。
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凝重地看着许微棠,“许老师,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查一下。”
“什么事情?”
“姜明初说,他从来没碰过我。”
许微棠是看了直播的,她记得这茬,问我,“你想查监控?”
我点点头,“对,那晚是七夕,定行政套房的人应该很好查,毕竟酒店行政套房就那么几间,你有没有办法查到那一晚出现在行政套房楼层的人都有谁?”
许微棠面露难色,“查是可以查,南源就可以,但你知道的,那种高级酒店,对客人的信息都很保护,毕竟泄露客户信息这个法律责任是很大的——不过你不要着急,南源那家伙路子野,说不定有办法可以找到。”
我点点头,“我知道很难,但我想尽力一试——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先找找吧。”
“为什么不直接问姜明初?或者蒋溪那死小三!”
“姜明初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他说那晚只是为了让我喝醉酒睡着,没有想过有人会跑到房间里去,和我……有可能是蒋溪安排的,但我觉得,蒋溪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我冷笑,“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自己查了。”
许微棠明了道,“那我告诉南源。”
“嗯。”
“桢啊,其实你要开心点,咱们换个角度想,那晚不是姜明初,对你来说会不会也是一件好事?你没被那畜生碰过,省得恶心你!”许微棠想到孩子,又是叹气,“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好端端的一条生命,愣是被姜明初那个畜生给害死了。”
我苦笑不已,“这是个思路。”
“姜明初那边,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我坚定地看着许微棠,“我只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会的,他一定会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住在医院养病。
主要还是脑震荡有点严重,我下床走动都不多,有时候多走几步都觉得头晕想吐。
这段时间,许微棠一直陪着我,偶尔南源来看看我。
姜慈代替施砚来跟我对接,告诉我一些案情进度。
她每次来,都给我带一把向日葵,叫护工阿姨买了一只玻璃瓶插好,放在床头,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看见阳光撒在柜子上,向日葵的颜色金灿灿的,叫人看了心情很好。
这天,姜慈又买了鲜花来。
但她也带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