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阮桢姐……”
“你都叫我一声‘姐’了,怎么还跟我这么见外。”我示意她上车,语气娇嗔,“我现在让你帮忙都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怕给你添麻烦。你跟我这么客气,我以后都不敢联系你了。”
“阮桢姐,在江州,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你不联系我,我会不习惯。”
阮芹没有再拒绝,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我们需要再给乔彬做一次血型检测。”
我启动车子,说出自己的想法。
阮芹扣上安全带,翻开就诊资料,看向乔彬的血型一栏。
“院长说她们给乔彬做了几次血型检测,结果相同。如果现在的乔彬真是b型血,他就不是真正的乔彬,那他是谁?来自哪里?”
我也不知道答案,轻摇下头。
“他还有亲人吗?”阮芹心里有无数个疑问。
“这件事只有乔伊清楚。”
是乔伊把乔彬带回福利院的,她跟他相处得久了,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弟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带回来的人,不是她的亲弟弟。
这也是她得知施砚让乔彬给她做配型时,情绪激动的原因。
“我们可以去医院问乔伊。”
阮芹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我提醒她说,“我们现在知道了乔伊想要隐瞒的秘密,她绝对不会跟我们说实话。”
“不说实话,我们可以查。如果找到了乔彬真正的亲人,哪怕她心思缜密,提前给他找了监护人,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阮芹眼神坚定,“阮桢姐,我们去医院!”
“好!”
阮芹主意已定,我没有继续劝说,朝着乔伊所在的医院驶去。
医院,施砚正守在病房外。
乔伊血型特殊,想要找到合适骨髓捐赠者十分困难,他这几天没有合眼,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张了张口,想要跟他说起当年的事,又觉得现在算是乔伊的生死关头。
万一施砚察觉当年的事,另有隐情,我算是剥夺了乔伊活下去的希望。
我跟施砚打了声招呼。
“她生病心情不好,你们最好不要去见她。”
“她心情什么时候好过。”阮芹越过施砚来到病房前,旋开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