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不想和唐宝多说,就在这件事上咄咄逼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唐宝就会自己离开。
果真,薛玉凝这话一出口,唐宝直接站了起来。
“既然温少夫人不知道周公子的事,那我就告辞了。”她说着就走。
“不送!”薛玉凝也不弱了气势。
房间里的气氛立马紧张起来。
看着唐宝离开,薛玉凝松了一口气,竟然有点心有余悸。
不知道为什么,和唐宝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俯视。
“你怎么了?”施若男觉得薛玉凝怪怪的。
“什么怎么了?”薛玉凝暗自吐气。
“你平时对人不这样的。”
“我那是……”薛玉凝觉得自己已经尽量正常了“生气!”
“生气你知道吧,她前面抢了梁洛安的未婚夫,现在跑到我这里打听周谨,她什么意思?让梁洛安知道了会怎么想……”薛玉凝解释。
这让施若男觉得更奇怪:“你解释这么多干嘛?”
薛玉凝……
她解释都成错了?
“不过这个唐小姐的确太荒唐。”施若男想了想“她不会看上周谨了吧?”
“不可能。”薛玉凝很确定的说。
“我觉得有可能,不然她为什么打听周谨是否婚配。”施若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是不是周谨有婚配的话她就抢?”
薛玉凝……
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向婆子和胡管事按照少夫人的要求去给季氏详细的讲了其中的章程,季氏听的心不在焉,听了之后有些疲惫。
他们两个也不管季氏什么表情,讲完之后就回去复命。
“她可听进去了?”薛玉凝想想季氏有点头疼。
“看样子是听了,至于听没听进去老奴不清楚。”向婆子不知道少夫人想让季氏听进去什么。
“行。”薛玉凝觉得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如果季氏真有野心想夺她的一切,那就看季氏有没有那个能力。
温言初不知道季氏推了薛玉凝的事,因为周谨换地方住,他帮周谨搬了东西,之后就在周谨的冬青院里吃了午饭。
等他回去的时候,季氏正在打得一。
“你这是做什么?”温言初立马过去夺了季氏手里的扫把。
“爹——”温得一哭着扑进他爹怀里。
“你问问他,不好好读书,玩儿这破东西。”季氏看了一眼地上被踩碎的拨浪鼓。
她不是生气孩子玩儿拨浪鼓,而是这拨浪鼓是从石榴院里拿回来了,孩子们还玩儿的那么开心。
“孩子玩儿一会儿怎么了?”温言初把得一揽在怀里“不哭。”
“玩儿一会儿怎么了?他不过是个旁支,到时候得靠自己考功名,就算有了功名,也要从芝麻点的小官做起,能有什么出息。”季氏尖刻的说。
温言初不知道季氏怎么突然说这个:“得一未必要考功名。”
“不考功名做什么?念那么多书,还是回老宅种地?”季氏盯着温言初。
温言初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季氏这又是在指桑骂槐:“知行,把弟弟妹妹带进屋。”
温知行慌忙跑过去。
“谁都不准进屋,都在这里听着。”季氏呵斥“就是因为你们是旁支,你们生来就矮人一等,爬一辈子都爬不到人家出生的高度。”
“够了!”温言初呵斥。
季氏一愣:“够了?没够!我们大老远的从温县到这里,结果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还要看别人脸色,被别人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