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问,“要不咱俩也亲亲,气氛都烘到这了?”
云初揩了一下眼角的泪,瞪了一眼宋景年。
“我和你又没生离死别,亲什么?”
一句话给宋景年逗笑了,他探身吻了吻云初的额头。
“生离死别这玩意儿太吓人,我希望一辈子都别经历。”
赵延揽住秦骁的肩膀.
他脸上还有汗,“这一天啊,我精神高度紧张,大起大落的,我感觉我好像有心脏病了。”
“心脏病?”
秦骁挠了挠头,“我都跟着三爷死过一回了,你那点心脏病算个屁。”
祈宁和陆聿辰两人气息都乱了才停下。
祈宁捧着陆聿辰的脸,“车撞成那样,你伤哪了?”
陆聿辰偏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臂,“左臂骨折了,你没看我没办法抱你。”
左臂骨折了?
他都骨折了还跟她在这玩亲亲抱抱?
祈宁关切地看着陆聿辰的胳膊,轻轻碰触,“你都这样了,你还在这跟我....去找医生。”
陆聿辰拉住祈宁。
“医生刚才简单地给我处理过了,也打了消炎针,前面在清路,”陆聿辰单手扯过祈宁半抱入怀,“清完了才能回佳木。”
雪越下越大,天色也越来越黑,晚上能不能回去都难说!
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可用医疗资源,只能等路清好了雪和车辆才能回城。
宋景年打了个喷嚏。
陆聿辰回身看他,他捂着嘴和鼻子而后哂笑,“没想打扰你俩,但我没忍住。而且,咱能找个地儿说话吗?我快冻透了。”
二人对视一眼,相继而笑。
兄弟间的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中。
最后,一行人去了陆聿辰借住的村民家。
因他受了伤,当地村委会将受伤人员都安排在了村民家里。
秦骁出门有带现金的习惯。
为了让他家三爷能舒服点,他把身上的现金都给了这户人家,让他把屋子烧得暖暖的,做点好吃的给他们。
到了屋子里间的炕上铺着新换的干净被褥,秦骁对祈宁说,“三爷之前就在这休息来着,听到您喊他,他才跑出去找您的。”
宋景年探头看了看里间的屋子还可以,挺干净的,整洁的。
他推了下祈宁,“你和陆三儿进去躺着吧,陪陪他,他一高兴,病好一半。”
祈宁咬着嘴唇笑,她倒是没害羞就是觉得大家都在这,她和陆聿辰上炕上躺着有点不妥。
陆聿辰冲宋景年挤眉弄眼,像是赞叹又像是感谢。
宋景年笑着应承,“赵延和秦骁都饿懵了,相中人家院子里养的鸡和大鹅,还有羊了,去和人家商量吃啥了。”
他有点无奈,“你俩躺会,我和云初去看着点他俩,别把人家养的家畜都给宰了。”
祈宁笑出声,靠在陆聿辰的怀里。
陆聿辰微抬下巴,“那你赶紧去,一会儿鸡毛满天飞了!”
宋景年会意地关上了木质的房门。
门一关上陆聿辰将祈宁单手抱到炕上,他俯身吻她,温柔带着眷恋。
祈宁推他,好一会儿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