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仓,你娘不在乎你呢!”
“呵呵呵!”
男子一边说一边嫌弃的看了谢大山一眼,“你猜,谢宝仓是不是你儿子!”
谢大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三只脚紧紧绷着,没来由的后背就是一阵冷汗。
他用眼神祈求罗氏,让她说句话,宝仓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万一被这人用铁棍烧成了太监,以后谢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吆,这么面目狰狞做什么?”
男子在他第三只脚上轻轻点了一下,谢大山疼的“嗯——嗯——”的如猪惨叫一般。
可嘴里塞着东西,他哪怕再痛苦,也只能发出简单的嗯声。
罗氏紧紧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他,只浑身抖个不停。
谢宝珠更是吓得尿了裤子,趴在地上如烂泥一样,再没有上辈子的一品夫人的高高在上。
“谢大山,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贱皮子啊,我用铁棍烫你,它还能有反应。
啧啧,要不要试试谢宝仓会不会也是这样子的,子承父业嘛,若是也有这反应,那你们指定就是父子。
若不是的话,谢大山,你可就被你女人戴了绿帽子了呢。
说不定,罗氏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呢,我看谢宝仓,一点儿也不像你啊!”
他越是说,罗氏越是害怕。
在他将铁棍落在谢宝仓第二条大腿上时,罗氏终于撑不住了。
她一边磕头一边往过来爬,求他饶了自己的儿子。
“怎么?这是想通了?”
“嗯嗯……”
罗氏点头又磕头,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嘴里有东西,说不出来话。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胆敢有一句假话,你儿子了就废了。”
“嗯——”
罗氏摇头,示意她不会,看向儿子时,眼里全是恐惧。
男子粗暴的扯掉了她嘴里的东西,将铁棍在谢宝仓大腿附近晃了晃,“记得说真话哦!”
“是,大爷,我说真话,求您,求您饶了我儿子。”
罗氏对于唯一的儿子谢宝仓,马上真的疼到了心坎儿里。
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只一个劲儿的磕头,“大爷您想知道什么,您尽管我只求您别伤害我儿子。
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我身后的这个是我贱女儿,她随便您处置,求求您放了我儿子。”
此时此刻,罗氏什么也顾不上了。
儿子是她的心头肉,谢宝珠如今已经废了,她自然不管不顾。
“好啊,这个可以考虑考虑!”
男子满意的笑笑,有用就是女儿,没用就是贱人,这母女二人一样的凉薄。
“你先说说,谢家大房夫妻俩,死之前出了什么事,还有,他们不说要出一趟远门吗?
如何又改主意去了刘家,你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男子面上的鬼刹面具,两只孔洞里闪过一抹冷笑,“不要撒谎,若是你儿子不想要,你可以尽管胡说八道。”
罗氏抠了抠手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说,大哥大嫂他们离开那天,是我接到了刘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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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罗氏将她做下的所有恶事一件件的抖落出来。
门在原本漫不经心的祁县令,瞬间坐直了身子,看向里面的罗刹男子时,满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