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样了,我们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安儿,你如今也马上当官了。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不会再来烦你们了,真的。
我求求你了,当年的事情,是用一时糊涂,求你放过平安他们吧!”
李淮安的耳朵里,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李婆子说的那番话。
想到他曾经犯过的傻,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原来如此!
他看了眼还在磕头磕头求他放过李平安他们的李婆子,心说对别人再坏,她都知道护着自己的儿子孙子。
可见曾经的她只是做戏给人看罢了!
并不是在意他们母子的死活。
“你若是安安分分在李家村,就不会有事。
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那可就不要怪我食言了。”
李淮安看了眼地上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心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有今日这下场都是你活该!
夜里,李淮安躺在云初身边,大手搭在她的腹部,静静感受着她肚子里小生命的活跃。
直到手底下那一抹跳动传来了,他的心才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安静下来。
“夫君,你打算将她怎么办?”
云初枕在他的胳膊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都知道,这个“她”是谁。
李淮安没有回答,抬手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捋顺,拨到了耳后。
再次摸了摸她的肚子,似是有些矛盾,“我本意是想杀了她的。”
云初闻言,惊诧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李淮安只当做没看见她眼里的震惊,不紧不慢的回忆道:
“她曾经将我关在地窖里,想要作我贪玩跌下去饿死的假象。
她能做的了初一,我就能做十五,更何况,她并非是我亲祖母。
父亲的身世似乎存在疑点,或许这是他们一而再的想要置我父子于死地的原因。”
云初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开口打断,只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只听得李淮安有道:
“可是娘子,我犹豫了!”
“我不想让她脏了我的手,李婆子的死法,可以有很多种,但不该死在现在。
你怀着我们的孩儿,我想,他定然是希望自己的爹爹,是个好人,是个好爹爹的。”
“我帮村里找了夫子,出钱给他们建学堂,几位族长必定会好好看着李婆子一家的。”
云初听的心里五味杂陈,整个李家村的人,为了自家小辈的前程,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巴结李淮安,肯定不会让李婆子他们好过的。
将李婆子丢回村里,让李家村的人与他们自家狗咬狗,才是对 他们最好的报复。
她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不愧是夫妻,一样的坏呢!
“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呢!”
李淮安摸了摸她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背心,“我哄你们母子睡!”
云初白天睡的有些多,这会儿压根就没瞌睡。
闭上的眼睛,在眼皮下转来转去的地方看的李淮安嘴角直发笑。
“娘子,既然睡不着,我们起来干点儿别的吧!”
“大夫说了,现在可以的。”
“让我伺候伺候你,你看看为夫最近学的,能不能在你这里得到满意的答案!”
呼吸打在耳边,还不待她有所反应,人就已经被她捞了起来。
只觉得胸口一凉,一抹白色从从眼前飘过,她的中衣就碎成了两片,正咧着嘴巴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