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戒指而已,在老千的手里是道具,但它也不过是一枚普通的铂金戒指。
通过戒指的分析,就想抓千,不现实,也说不通。
不过,我今天的任务,不是抓千现行,而是判断谁是老千就够了。
只要帮张赫确认出千人是谁,在生意上,她作为甲方,有很多办法整治这些人。
只是让我没想到,出千的人,会是那位让我觉得最顺眼,最谦逊和蔼的齐云庭。
“齐总运气真不错啊,这才玩了半个多小时,就得赢了小十万吧?”
这一局,齐云庭牌点略高我一筹,我撇掉手牌,看似随意的言语,实则是在给张赫暗示。
“玩牌这个东西,不到最后结束,都不能确定谁是最后的赢家。”
齐云庭笑呵呵地收起钱,开始洗牌。
他说得很对,赌博这东西,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断然定输赢。
张赫固然有钱,但我也不能看着别人从我眼皮子底下将张赫的钱赢走。
这是我还给张赫的人情。
这一局,齐云庭获得胜利,由他洗牌。
他的出千,往往就是在他赢得比赛,获得洗牌权力时,才能出千。
他不会用洗牌的方式出千,他只会借助戒指的反光。
齐云庭洗牌速度,相对于正常人而言慢了一些,在外行眼中,他是为了将牌洗散,洗得更透彻。
只有我清楚,他是在玩巧活。
他的‘巧’不在于利用洗牌出千,他也不会运用洗牌的方式,达到控制全局牌的本事。
他很聪明,他通过洗牌,固定地将一部分牌放置在最前端,这样一来,在他发牌时,会方便他记住每一家的牌。
他这种洗牌的速度,方便了他的记忆。
也方便了。
如果是正常速度,扣着洗牌,在这种每五局一换扑克,无法落焊的牌局上,我无法通过对手洗牌,而辨别牌下点数。
但是,齐云庭这种慢动作,固定规律的洗牌方式,我就算不落焊,不像他运用戒指反光看牌,也能记住他所发每一张的点数。
“‘闷’一百。”
“跟。”
“跟。”
发完牌,所有赌客纷纷下注。
通过齐云庭的洗牌,我清晰的记忆到每一位牌友的点数。
在场最大的牌,就是齐云庭手里的jqk顺子。
其次是齐云庭下家的王总,他拿了一副同花。
我们玩的是拖拉机,拖拉机和炸金花唯一的不同是,拖拉机中,顺子被称为拖拉机,拖拉机大过同花。
而在炸金花里,同花就是所谓的金花,金花大于顺子。
按照拖拉机的规则,王总的同花,比不过齐云庭的顺子。
张赫的牌也不错,一对六。
作为张赫的下家,我的牌零散了很多,最大一张a,其余两张配牌是6和9。
这一局,我要让张赫赢。
“‘闷’二百。”
我将赌注提高一倍,开局‘闷’三圈是规则,在三圈之前,所有赌客不能看牌。
除了我与齐云庭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手牌的点数。
“跟。”
轮到齐云庭时,也保守得没有选择加注,继续做一个赌混子的姿态,保持和其他玩家的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