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撸串我很馋,口水流到嘴巴边,可惜生活不如意呐,我滴老板很难缠!”
朴国昌一出口,就是一首打油诗的本领,让我十分的佩服。
当我落笔写本书时,回想起这个家伙,还觉得他生不逢时,换做现在,就他那副德行,参加个有嘻哈节目,玩点说唱,以他出口就能押韵的本事,至少不用临时抱佛脚。
“小耗崽子,你他吗得干什么呢?不去干活,跑这来唠你麻痹地磕!”
就在我与朴国昌随意聊天时,一个浑身痞气的寸头男走了过来,指着朴国昌呵骂一顿后,抬腿一脚踹在朴国昌的屁股上。
朴国昌这个人,又瘦又小,确实跟小耗崽子似的,被他踹了一脚,若不是我及时扶住他,差点一个踉跄呛一个狗啃屎。
“老大花钱请个杂技团过来表演,是让你们来看戏的呀?趁着这个点人多,草泥马的,你不干活,你在这个寻思你麻痹呢!”
这个寸头男直接视作我为无物,对朴国昌的叫骂,异常难听,张嘴闭嘴都带妈字。
倒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个杂技团就这群小偷组织请过来了,目的就是吸引群众目光,给手下扒手创造机会。
心中对寸头男十分不爽的同时,也暗自感叹,这年头,小偷都搞上营销手段,吸引流量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骂人骂得那么难听。”
我走到寸头男的面前,递了一支烟给他。
民叔告诫过我,少树敌人,多交朋友。
这个人很显然是朴国昌的大哥,就算我有得罪他的本钱,也没必要得罪他。
就算我现在给他一巴掌,看似我是在给朴国昌出头,实际上,我是害了朴国昌。
毕竟,朴国昌还有跟他混。
“你他吗的算哪个葱啊!老子他吗的说话就这样。”
寸头男一副给脸不要脸的模样,他用手抠了抠耳朵,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嚣张的狠!
我递烟的动作顿住,压着胸口的火气,我嘴角掀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将烟塞进我自己的嘴里,我低头拿打火机点燃香烟。
“业哥,他是我朋友,刚好在这边偶遇了,聊几句,嘿嘿....”
朴国昌一脸谄媚的笑容:“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对寸头男说完,朴国昌看向我:“东哥,我先去忙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我冲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能感觉出来,朴国昌看到这个寸头男时,特别的拘谨和紧张,以至于,他连押韵都不敢。
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朴国昌走了,我自然不会因为寸头男的一句口头话,而辱骂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
吸了一口烟,我刚准备迈步离去时。
寸头男开口了:“一个小瘠薄扒手还有个朋友了?草,不他吗是乞丐就他妈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