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个局的唯一赢钱机会,就是在对方没察觉时,捞一笔大的。
现在,老冒已经察觉到了我和郝健有鬼,再想从他们手里赢钱难度很大。
赢了这一局,整局牌都可以宣布告终。
“哎呀,我郝健今天也终于是算翻了一回身啊,哈哈哈。”
郝健一边收着钱,一边感叹。
那种得意和炫耀,气的老黄牙根直痒痒。
这一局结束,老冒和老黄都没有轻举妄动,我们继续开始玩牌。
接下来的牌局,老冒玩的也异常谨慎,目光总会在关键时刻紧紧的盯着我的手。
他已经分析到了刚才出千的人是我。
只是无奈没有证据。
他的目光紧盯,也让我开始收敛起来,很少使用千术。
千术,是以巧夺天工之术,做瞒天过海之事。
我自信自己有巧夺天工的技术,但是,被人紧盯着出千,总是会有风险存在。
出千,要在人不知鬼不觉中进行。
明目张胆的出千,那是表演者,是魔术师要做的事情,不是老千要做的事。
老千要做的,就是在赌桌上,把风险降至最低。
收益对等的情况下,我可以冒险。
但因为这三瓜两枣的,我没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抽身!
给朴国昌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在十分钟后给我打个电话。
‘铃铃铃...’
十分钟时间到了,手机铃声响起。
“喂,什么,报警了吗?我现在回去!”
自演自导一番后,我挂断电话,歉意的看向老黄,老冒等人,胡编乱造了一个借口:“不好意思啊,我弟弟别人给打了,我得现在回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收起自己的钱,起身就要走。
“既然这样,那今天就散了吧,咱们改天再约。”
郝健见我要走,自然明白是要收手了,虽是意犹未尽,但还是满意的借坡下驴,装起钱准备跟我一同离开。
“赢了钱就想走,没这个道理吧!”
见我们准备离开,老黄一拍桌子,冷哼一声。
我和郝健停下动作,郝健不满的问:“老黄,你什么意思呀,赢了钱还不让走不成?就必须得输了才能走呀!”
被郝健质问,老黄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站起身走到立柜旁,拨通了一个座机号码。
“赢钱当然可以走,出老千赢的钱,你们还想走吗?”老冒阴沉着脸,将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摔。
“谁出千了,我看你才出老千!”郝健梗着脖子,反驳道。
“这就是他落汗的证据,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老冒拿起桌上的扑克牌,指着上面被我落汗的印记,狠声道。
“什么证据,我怎么看不到?”我装作无辜的反问。
落汗的印记,是很难被察觉的,未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只能在反光的情况下,才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再者说,他又没抓到我的现行,哪怕他认定我落了汗,他的任何举证都是乏力,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