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娜的心态很好,短短的时间内,她就能调整自己的状态。
这一点,我很欣慰。
她这种大咧咧的性格,以及开放的思想,在某种程度上也挺好的。
至少,这件事没有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一蹶不振。
“东哥,今天这件事,明明是对方犯错在先,为什么要给他们钱呀?”后排,朴国昌愤愤不平的问我。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要花钱摆事,这很正常。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想到更深的层面,他不是我,也不清楚处境和即将面临的问题。
“江湖没有对与错,比的是谁势大。”我开着车,简单的跟他解释起来。
江湖,错不一定是错,对也不一定是对。
谁势力大,谁就是对的。
就像抹黑秦始皇的刘氏一族,秦始皇功代千秋,却被形容为了一个暴虐,荒淫无度的君主。
对秦始皇的误解,甚至在中华文化中,延续了数千年。
撰写历史的人都是胜利者,无论谁好谁坏,谁对谁错。
正如我们伟大的毛委员曾说过,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围内。
谁拳头更硬,谁就是真理!
“这就不是在原江,换做原江,给他蓝籽儿踢碎!”朴国昌用言语出这恶气。
对此,我也不再搭话。
言语的谩骂,除了让自己舒服一些之外,永远解决不了任何实际上的问题。
这个仇,会报的。
但在动手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言必行,行必果,才是一个真正大哥的行事方式。
口出狂言虽然能暂时的振奋人心,做不到,却更伤人心。
“伊莉娜,现在咱们还有多少钱?”我问。
这次出行,我们一共才带了十几万的现金,赔偿完这十万,再加上这期间的花销,应该已经所剩不多了。
我们五个人,一路都是高消费,总去高档场所,哪怕在这个物价低廉的年代,也不抗我们花。
“拿去那十万,现在还剩下两万不到。”伊莉娜回答道。
“嗯,这段时间都消停一点,别单独行动。”我嘱咐道。
车,开回了我们之前落脚的洗浴。
洗浴不同于酒店,在洗浴住,离开之后是需要从新买门票,从新消费的。
回到洗浴,点了一个单间休息的低消按摩,在美女技师的按摩头疗中,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
我们没有继续朝下一站赶路。
一万多块钱,按照我们的花销,五个人坚持不了几天。
勤俭节约,又不是我的行事作风。
倒不是我富有了,过不了以前的苦日子。
主要,坐吃山空钱早晚会花光,当务之急是想赚钱。
对于一个老千来讲,赚钱并不难,两万块钱的本金,努努力一晚上翻个十几二十倍,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只有口袋里有钱,才有底气。
万一遇到什么突发事件,兜里有钱,解决事情也容易得多。
晚上。
我让吴晟,朴国昌,伊莉娜,胡老蔫他们四个人在洗浴中心休息。
我则独自一人开着车,带上所有钱寻找浔江口市的赌场。
作为一个老千,想要找赌场,就跟猫抓耗子一样,闻着味儿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