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他们是客人。
他们不欠我什么,客人来玩牌,是给赌场创造效益,我就要尽到服务者的责任。
以顾客是上帝作为服务宗旨。
“免不免‘水’无所谓,主要是奔着你来的,相信你的人品。”其中一位大哥,豪爽的说。
这就是昨天晚上,我在阿耀赌场大放异彩的效果。
“请。”
我将赌客送入赌场之内,并安排美女荷官为他们发牌。
“看吧,我就说都是为我而来,你还不信。”我走回李彦秋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
“这回信了。”李彦秋无奈的撇了撇嘴。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赌客接踵而至,其中只有小部分是看着美女荷官的诱惑下到来。
绝大多数人,都是看在我的熟面孔上。
毕竟,整个长沙路的赌客有限,大部分来长沙路玩的人,以前都会去阿耀的赌场。
昨天,我叫开了阿耀的赌场,并剁掉了阿耀的双手,消息经过一夜的发酵早在长沙路的赌客圈子里传开。
名声一旦打响,自然会有人慕名而来。
虽说我的赌场并没有达到阿耀那种火爆的效果,但毕竟今天是刚开业,已经做到了桌无空位,已经很难得了。
这种效益,是以前赌场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都达不到的客流量。
一鲸落,万物生。
阿耀的赌场,在长沙路就是一条大鲸鱼,它倒下了,这条街上的赌场都有了生存和喘息的机会。
我的赌场继承了阿耀赌场大部分的赌客,但也有很多人涌入了其他赌场。
生意如火如荼。
我和李彦秋则在一楼的台球厅打起了台球。
“大哥,道南集结了好多混混,应该是奔着咱们过来的。”李彦秋手下的一名小弟汇报道。
闻听此言,我和李彦秋相视看了彼此一眼,全部放下了手下的台球杆。
“终于来了。”我淡淡一笑,开口道。
今晚我的赌场开业,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这个时候陆康都不来报复,为阿耀和他的赌场出头,那么不仅丢的是陆康和阿耀的脸,连带谢财鱼的面子都丢尽了。
我和李彦秋早就做好了准备。
准确的说,是李彦秋早就做好了准备,今晚的主力是他。
我手下只有吴晟和胡老蔫两个人,在这种摆场大规模的械斗中,起不到什么太大作用。
“弟兄们,都干活了!”
李彦秋拍了拍手,呼唤着赌场内他的弟兄们,并安排道:“给秦昊打电话,让他往这边来!”
吩咐完后,他手下一个叫罗铮的小兄弟,率先拿起了一把刀,带着人走出了赌场。
这位罗铮,不善言语,但是一个狠人。
他有一个外号,叫做老鼠。
这个人,就是曾经红毛提到过,在批发市场大放异彩的小个子。
老鼠带着赌场内所有弟兄出了赌场,我和李彦秋则走在最后面。
组装好管杀的吴晟,拎着那长达两米的大杀器,跟着我的身后。
胡老蔫没有参与进来,我没有叫他。
他是我的杀手锏,这种规模性的械斗不适合他参与,他出手,就要奔着废人和杀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