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听你的。”
上海东哥得到瘦弱女人的回应后,重重一点头,继续加注。
不得不说,这个老千团是绝对的专业,配合度也非常高。
别看瘦弱女人不入场参赌,但她无论是作为风将,还是反将,都绝对称得上高手。
在上海东哥和瘦弱女人的配合下,傻呵呵的包工头已经被套牢。
他不明所以自己入了局,还配合起对方的演戏:“啧...你们同花顺呀。”
他的演技,其实在我们几个老千眼里,那是相当滑稽的表现。
赌桌上,不怕成为局中猪仔,就怕猪仔不自知,还以为自己的主导者,乐呵呵的跳进别人的圈套。
包工头就是这种人。
但如果我不知情,用旁观者的角度看,还很可能被瘦弱女人和上海东哥的配合给唬住。
很快,包工头下注了他所带的所用现金。
已经上头的他,抱着那种‘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心态,看向一旁服务全场的美女抽水仔:“找你们老板,给我拿五万块钱过来。”
我们赌场提供高利贷服务,他想要借钱,赌场自然愿意。
而我在听到他准备借高利贷时,第一时间打起的算盘,竟然是如何既能抓千,又能从高利贷上敲诈包工头。
还真是奸商的思维。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袋里转瞬即逝,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同步进行的事情。
抓千,就要抓现行,这是赌场规矩。
而在赌桌上,抓住上海东哥的现行,作为赌场的东家,自然要把赌客们输掉的钱如数退还给赌客。
以此,才能留住人心。
所以,抓千和放篙子,只能选择一个。
相比之下,作为赌场的老板,肯定要选择前者。
我们赌桌有规定,在有人借钱期间,赌桌上所有人都要买定离手,不能碰触赌桌上任何东西,以防有人趁着这个空档出千。
因为这个规矩,也断了上海人在这期间换牌的机会。
很快,荷官拿了钱过来。
打下借条,双方继续下注。
“我开你了。”
直到这五万所剩无几,包工头才看着自己手中的薄薄几张钞票,恢复了理智,选择开牌。
说罢,包工头亮出了他的手牌:“我豹四。”
没有想象中的得意,反而是一种紧张浮现在他的脸庞之上,他紧紧盯着上海东哥,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着什么急呀。”
上海东哥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这才不紧不慢地去掀他的底牌。
我知道,他会在这一刻出千。
“我豹q。”
上海东哥掀开底牌,三张q拍在桌子上,在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得意:“不好意思了。”
包工头在见到那三张q时,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心如死灰。
但我没有工夫去理会他们。
在上海东哥掀开底牌,亮出q的同时,我双手同时探出,在他意料之外,没有做出防备时,一手按住桌上被弃掉的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