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画扇换回男装，齐二爷和齐夫人先行离开。

过了大半日，沐画扇和齐天洋才坐上宋成涛赶的马车，悄然离开。

“天洋，师父也给你变个装怎么样？”

“师父～变装可以，但能不能不换性别……”

这孩子，怎么能说出师父的心声呢，要是真能把他打扮成女孩，一定很漂亮。

不过天洋不乐意，她也不会强人所难：“呵呵……当然不换女装，师父就是给你改变一下样貌！之前不是有人一直跟踪你们嘛！”

“嗯嗯，师父～你替我改吧！”

齐天洋长得眉清目秀，辨识度还是很高的。

沐画扇研究了一下，决定爆改一番，把眉毛给他画粗一些，眼睛也改了形状……几番操作后，齐天洋虽然换了样子，但也不丑。

“你这样走出去，保管你爹娘都认不出你。”

齐天洋很好奇自己变成了什么样，拿出铜镜照了照，夸赞道：“师父，你比千面鬼手还厉害！这么快就替我改头换面了！”

“千面鬼手很厉害吗？”

“嗯嗯，他最喜欢剥人的脸皮，用来换脸！据说，他有上千张脸，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是不是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已经被他杀了？”

“师父，难道你也认识千面鬼手？”

“不认识，我猜的。”

“我爹说，千面鬼手其实很可怜，我问他为什么，但他没告诉我。”

能剥人脸皮的会是好人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齐二爷这人吧，确实太过仁慈。

“小宋，我们不去龙门商会了，出城，去流萤密林！”

“师父，我听说过流萤密林！”齐天洋显得很兴奋。

“天洋，你是不是很少有机会外出历练？”

“师父，我从来都没有外出历练过……很多事情都是爹和娘告诉我的。可自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以后师父只要有时间，就带你出去历练好不好？”沐画扇觉得这孩子比自己小时候还可怜，触动了心中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