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云氏的奶粉脱销以后,云河又用了万里传音的功能,把他们的美容养颜丹也广而告之了。
有奶粉在前面做了广告,再加上开了金手指,美容养颜丹一经推出,自然各个城市的百货大楼的负责人,又开始了抢货的行动。
但毕竟这玩意不是生活必需品,所以需求量没有奶粉那么大。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云建国已从那个欠着妹夫几十块奶粉钱,跟长姐借一千块做启动资金的乡下汉子,一跃成为永昌市远近闻名的有钱人。
于是以前有来往的,没来往的人,都找了来。
云建国一直以来都不是个擅交际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缘何时这么好了。
甚至一些市里领导的亲戚,都跑来跟他拉关系。
起初他抹不开面子,请他喝酒的他都陪着喝两杯。
可是没多久,他发现手头的工作越堆越多。
终于在九月初金凤琴和云河决定,对云建国进行一次批斗大会。
这晚上云建国又喝到了晚十点钟才回家,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一推开房门,发现金凤琴和双胞胎还没睡觉,正襟危坐在床上,等着他回来。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云建国连脱外套边问道。
“你还知道这么晚了,你知道你现在天天这么晚回家吗?”云澄抱着双臂,一副深闺怨妇的口气。
云建国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上前想要摸云澄的脑袋。
“你还笑!”云澄将脑袋一偏,躲过云建国的爪子。
金凤琴也一脸严肃,指着门框边的凳子说道,“坐下,有话问你!”
“不是,你们认真的!”云建国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坐下,“我是犯了什么错吗?我好像最近天天忙着工作和招呼订货商,没干什么啊?”
“爸,你最近天天喝酒喝到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妈多担心吗?”云河认真地说道,“你知道最近这边有很多毒.贩出没,我们很担心好吗?”
“嗨,我说什么事呢!”云建国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站直身就准备往床上倒。
“云建国,我跟你认真说话,你别嬉皮笑脸的!”金凤琴突然加大了音量。
这把云建国吓得一激灵,他只好又坐回了凳子上,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就快说,老子天天累得要死,回家还不让我睡觉,搞什么东西?我当了五年兵的人,还能怕那些小毛贼?”
“妈,抱我过去!”云河对金凤琴说道。
这不会走路还真是愁人,云河伸出双臂,等着金凤琴来抱她。
金凤琴不知道要干嘛,抱着女儿便向云建国走去。
一到云建国身边,云河伸出手就揪住的云建国的耳朵。
“老云你是不是飘了?”云河一副大人的口气问道,“你才当老板几天啊,就知道过河拆桥,把我扔家里,也不听我的意见和建议了!”
“放手!”云建国这下真生气了,上辈子他哪受过这鸟气,女儿这是蹬鼻子上脸了。
“云河,你是不是皮痒了?有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还上手了你!”云建国伸手大巴掌,就准备往云河身上招呼。
“爸,你忘记你上辈子喝酒摔成什么样了?你忘了上辈子我们怎么死的了是吗?”云河压低着声音问道。
云建国听到这话以后,酒醒了一半,要不是当时他非要吵着闹着下车,云河也不会反应不及时,被大货车撞了。
云河当场就断了气,而他和金凤琴则是在医院住了快一年的院,也随着云河走了。
“这些天天找你喝酒的人你熟吗?”云河问道,“有些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哄着你喝几杯酒,说几句好话,你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了!去广州进货都说了好几天了,你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