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的事,你听错了!”云建国一回头,没把自己吓一跳,但没是淡定地胡说八道。
“是吗?我刚刚明明听到了小河说什么脑子有东西......”章国路挠了挠头,看着眼前的父女俩一脸很确定的样子,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在说那家人脑子有病!”云河拉着一张小脸,十分气愤地说道。
“对,我们刚刚就在说这个,有劝小河别想心里去,毕竟大家都有病了,我们让让他们又怎么了!”云建国也说道。
章国路也懵了,好像刚刚两人不是这么说的吧!
此时大家酒正酣、意正浓,云建国只能等过几天再告诉那人的家人,让他们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
每年进入冬季,云家的桔子就结满了硕果,今年也不例外。
影视城就建在桔子山的后面,云建国准备去看看工程进度,也顺便去老欧那,让老欧帮着找人摘桔子。
虽然云河可以用精神力来摘,但是毕竟上万亩在那,这么大的一个目标,总不能一个人都不招,桔子就自己下来了。
“爸,我要一起去!”云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跟着一起去,可能是天天跟着杨老爷子唱戏,太久没有出去憋的吧。
云建国有些为难,这三岁背着吧又太重了;让她自己走吧,又怕她走不动。
“爸,我可以自己走!”她说完,便噔噔噔出了门。
“你等会,把帽子戴上!”金彩琴拿着帽子追了出来。
十一月底的早上,太阳没出来时候,夜里的露水未干,呼吸时还冒着白气。
她就乖乖站在原地,任由金彩琴将她裹成了一颗大粽子。
云建国一看这架势,赶紧制止了媳妇,“你少给她穿点,那边热,一会还得脱,又穿又脱的别把她弄感冒了!”
“噗!”金彩琴刚刚只顾着一个劲地给云河往身上穿,这会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女儿已经裹成球了。
“妈,我又不傻,我冷了自己会穿!”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因为真的动不了,“你给我脱两件下去行吗?”
不等金彩琴动手,云建国赶时间,三下五除五,终于给她脱得只剩下秋衣、毛衣和一件外套了。
“妈,我走了!”重获自由的她,不由分说就往外跑。
“哎,你这小家伙,又偷懒,今天不唱戏了?”杨老爷子一早就过来了,差点被她撞翻,伸手想去拽她却没拽住,急得大喊。
“爷,我今天出去玩一天!”她说完,人就钻进了云建国的大货车的驾驶室里了。
“爹,孩子这么小,天天学不行的,你得让她放松放松,要不你让云澄跟你学?”云建国怕被自己老爹唠叨,也几步窜上了驾驶室。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市区,云河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出城后就是一成片的稻田,远处有不少的村庄,大多数还是泥坯的草房。
“爸,前世的永昌城,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
“前世啊,你让我想想!”云建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若有所思好一会,才说道,“九零年以后吧,永昌建了不少的糖厂,当时的糖价可不便宜。九几年糖厂效益好到正式工年终奖能拿到好几千,你姑父九几年时候是糖厂厂长的司机,都开始用汉显BB机了,厂长手里都拿大哥大。”
她记起来了,前世96年她上初一。
刚好糖厂厂长的儿子刚好有事去城里,金彩琴带着她搭了顺风车,当时人家开的就是奥迪。
“这几个厂,最后都被那帮当官的,给整垮了,唉!”云建国说着,叹了口气。
“嗯,国营厂嘛,后来改制成了私人的,糖价跌了,甘蔗价也跌了!”她回忆道。
“可不是嘛,原来那厂长,一家子都是蛀虫。尤其是厂长儿子,顶多一米六,女朋友谈了一个又一个。”云建国想起来有些咋舌。
云河也想起来那个小胖子,幸好当年自己比对方小得多,否则估计也逃不出对方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