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大舅舅,欺负我们,打他丫的。】
“大哥,我们这样好了。”
公孙越小声嘀咕着。
甘甜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要说坏,还的是公孙越啊,表面笑眯眯,实际心里一肚子坏水。】
公孙越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夜里,孙家军连夜拷问着钱通镖局的总镖头。
昏暗的牢房里火光跃动,阴暗潮湿的空间,时不时有老鼠穿行。
这是孙家军特意建造的地下牢房。
此处阴暗,常年不见阳光,牢房中弥漫着刺鼻的潮味,还带着血肉腐臭的味道。
总镖头被挂在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血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染红。
总镖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都怪那个该死的脑残富家公子,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人样,只是勉强有个人形。
即便是之前被石溪镇的知县关起来时,他也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
比起石溪镇的知县,这个孙将军显然更加残暴血腥。
“呦呵,骨头怪硬的啊,这都不招。”
孙虎撸起袖子,拿起皮鞭狠狠地又抽了两下。
总镖头早就已经疼痛到麻木,没有感觉了。
他虚弱的求饶:“大人,真的不是我,我就是个镖师而已,怎么可能会去偷军营里的东西。”
一个小卒子也说道:
“将军,我看这人不像是那“冤魂”,咱都上酷刑了他都没招,我看许是咱们弄错了。”
孙虎踹了小卒子一脚:“放你娘的屁,老子都查过了,他们和咱们的路线一致,而且又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们的确一直在客栈里,就算是中间溜出去了也不好说。”
“他们一定有鬼!”
孙兴咧唇,恶劣的说道:“一定是咱们打的轻了。”
“给我泼盐水。”
一盆盐水下来,总镖头疼到快要晕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盐遇到伤口,是刺进骨头里的疼。
“大人真不是我,一定是那个富家公子。”
“放屁,人家那么有钱,还能偷东西?”
孙虎作为副将军,表面虽然荣耀风光,但实际上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那些官员富商,若是有事相求,都会去求兄长,这么多年兄长赚的盆满钵满,他也只能喝口汤。
这公孙越十分上道,临走是给他了许多张银票,还有好几块宝玉。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这么多,这么值钱的礼物。
公孙越这人眉清目秀的,虽然文弱了些,但气质清正,一看就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