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解开了丁香的手脚绳子。
丁香也只是紧紧地拉着夏露,时不时还流口水,看见桌子上放着点心扑过去抓起来就放在嘴里吃。
嘴巴塞的很鼓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为此,云瓷专门找了个两个人日夜寸步不离的守着丁香。
临走前她还特意取了两瓶子血作为备用。
丁香哼哼唧唧的不愿意配合,也不知夏露说了些什么,丁香竟十分配合的任由云瓷取血。
回到院子时,已经快要中午了。
简单的用了午膳,云瓷又召了江凛。
“昨儿辛苦了。”云瓷道。
她看得出江凛的一身疲倦,还有身上的铠甲到处都是破损,也有不少血迹。
院子外的动静她全都听见了。
昨夜战况非常激烈。
江凛摇头:“能替主子办事,是微臣的本份,谈不上辛苦。”
比他更辛苦的明明就是云瓷。
云瓷微微笑,又道:“你先去歇息,天黑之后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微臣不辛苦,主子尽管吩咐。”
“不行!”云瓷沉声:“你要是休息不好,在战场上有个损失,我可没法和江老将军交代。”
见实在是拗不过云瓷,江凛这才答应了。
傍晚
晚霞满天,又在前一日下过暴雨,因此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泥土芬芳的气息。
人来人往的城门口贴了数十张告示。
清晰地写着拿解药换上官夫人的命!
为此,还特意扎了几十只风筝,高高放起之后一刀切开。
让这些风筝随风飘扬。
天黑之前城门口果然来了动静。
一位号称是衡派副掌门的男人递了请帖去驿站。
云瓷并没有接见,只叫人回应:“带解药再来谈!”
男人不为所动,坚持用解药威胁。
却不曾想不到半个时辰,一个被打的半死,戴着上官夫人皮囊的人被吊在城门口。
此人身上穿着上官夫人的衣裳,就连发式都是一模一样。
男人无比震怒。
“给你们一夜时间准备解药,否则,等明儿天亮,城门口大开,人人都知道衡派掌门夫人被吊在这,衣衫不整......”江凛撇撇嘴,笑的非常嚣张。
对方气的拳头紧攥,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去抢。
只能生生的咽下这口恶气。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你们别乱来!”
男人眼底已经动了杀气,找了借口拖延,实则是准备商议抢人。
衡派的掌门夫人要是被人羞辱,等同于在衡派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日后提及衡派,全是笑柄。
所以,衡派弟子绝不能忍受这种事发生。
江凛叫人搬来了椅子坐在了城墙根儿底下,嘴角勾起笑,默默等着即将而来的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