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将二房三房的情况说了。
站在周锦初床边,一脸不高兴,“二夫人装病,三夫人不管,咱们小小姐的三朝礼该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眼看着明天就到日子了,这一次夫人请了不少人呢,若这三朝礼办不好,可是要丢人了。
周锦初笑着看了眼银珠,“本就没指望着她们能帮忙”。
她都把人得罪了,若还指望着她们,那她就不是傻了,而是愚蠢。
“夫人有办法了?”,银珠急忙问道,紧皱的脸也松开不少。
这时辛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夫人,帖子都送出去了,只是……”。
周锦初面色柔和,“辛嬷嬷有话直说”。
“是”,辛嬷嬷担忧,“咱们大房一直都不显眼,以前有事也是用侯府的名头,老奴是怕这次来参加小小姐三朝礼的人家见是咱们大房的请帖就不来了”。
江稚鱼躺在周锦初香香的怀抱里,吐出一个小泡泡,【哼!爱来不来,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周锦初低头看了一眼江稚鱼,唇角勾了勾。
虽然小鱼儿不介意,可她作为母亲不得不介意。
银珠生气,“咱们夫人好歹是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他们敢不给夫人面子!”。
辛嬷嬷看了她一眼,张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周锦初倒是同意的点点头,“银珠说的不错,我是公主,谁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皇兄面子,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说着,她又看向辛嬷嬷,“给太后的信递进去了?”。
“老奴没敢耽搁,一大早就递进宫了”。
周锦初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两人,“既然二弟妹三弟妹都不愿意帮忙,那小鱼儿三朝礼的事儿就交给你俩办吧,都是宫中出来的老人了,我相信你们能办好的”。
辛嬷嬷和银珠对视一眼,一同行礼,“是!”。
第三日,天刚蒙蒙亮,初尘院便忙碌了起来。
江知尘早早起床,换上崭新的衣袍,深紫色的圆领袍采用了金缕绣,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华丽无比。
头上扣着温润的白玉冠,大拇指上戴着黑玉扳指,腰带中间一块巴掌大的圆形玉石,中间镶嵌着紫到发黑的宝石,玉璜玉璧玉衔等小物件压着衣摆。
江稚鱼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哇!爹爹这个样子好像一块行走的金条。】
周锦初无奈笑了,“你这身上的东西……有必要吗?”。
江知尘点头,“可太有必要了!”。
不是都说他是商人之子,满身铜臭吗?
那他今天就露一回富给他们看看,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商户之子又如何?只要他握着大把大把的钱财,他就是爷!
他们总有求到他的一天!
羡慕吗?嫉妒吗?眼馋吗?
馋死你们!
周锦初微笑着,眼神宠溺的望着江知尘。
唔!她的男人好有魅力呀,越来越爱了。
江稚鱼嘎嘎挥手,【去吧爹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不好惹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他是不好惹的!
然而……不好惹的江知尘在等了一上午,眼看着三朝礼的时间要到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时,整个人都蔫儿了。
身上的玉看着都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