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年嗯嗯两声,思想另辟蹊径,“所以你是想让你爹管你?这好办,去叫你爹来不就行了”。
说着,他让李嘉维跑腿去叫公孙雄。
公孙娇都懵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师伯,您到底帮哪边啊!”。
张康年捏着下巴琢磨一下,“按理说你叫我师伯,我应该帮你的,可是那李嘉维是我弟子的表弟,另一个就是我早就自逐出师门了,所以对不起啊,还是表弟近一些”。
说罢,他悠闲的哼着小曲儿。
公孙娇,“……”。
啊啊啊啊!气得想砸地捶门!
李嘉维去找公孙雄,路上将事情都说给他听,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院长,不是弟子在背后说人坏话,实在是江鹤川不是良配,我怕公孙小姐上了他的贼船便下不去了”。
李嘉维赧然,实在不擅长说人坏话。
公孙雄沉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的,你说的话我也明白,今日还要谢谢你拦住了娇儿”。
“院长别这样说,弟子生受不起”。
两人很快走到了前院,就见张康年在一边摸着花花草草,一副悠闲的样子,而公孙娇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张康年一见公孙雄来了,连忙往他跟前凑,“先说清楚啊,我没欺负你女儿,也不是我惹哭的,跟我没关系”。
公孙雄,“……我知道了,师兄”。
说罢,他走到公孙娇面前小声说了几句,公孙娇就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和他走了。
张康年咋舌,“刚才还像个小辣椒似的不饶人,怎么遇上公孙雄就变成蔫青菜了?”。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突然他眼光暗淡下来,似乎是想到什么。
“张先生,您来书院是要做什么?”,李嘉维的声音响起。
张康年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哎呀,都被你俩给搅合了,我本来是想找公孙雄吹牛的,现在他肯定在教训公孙娇呢,吹不成了,啧!”。
张康年还挺失落。
李嘉维疑惑,“先生,您要吹什么?”。
“自然是吹你表哥殿试上考中状元啊”。
“表哥不是才去考吗?”,李嘉维想着,现在这个时辰考没考还是两说呢。
张康年则挥挥手,“哎呦,你表哥经过我的指导难道还考不成状元?”。
李嘉维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算了,今天是吹不成了,我明天再来”,说罢,他背着手往外走,“不用送了,回去上课吧”。
李嘉维挑挑眉,觉得张先生挺可爱的……嘴角一勾,扯动脸颊上的伤口。
嘶,还挺疼!
与此同时,百味客栈大堂,江鹤川点了一壶酒,默默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