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焕气急了,恨铁不成钢。
“二哥你别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江知溯萎靡的塌着身子,搓了搓脸,声音沧桑。
之前他想要向皇上请旨回颐州,可连着上了十几道折子都石沉大海,甚至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心情烦闷想要同陈轻黛诉一诉。
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完全不理解他不说,见到他张嘴闭嘴都是要钱,这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于是他就去了酒馆买醉,在那里他遇到了来买酒的石晚清。
石晚清是岳父的平妻,本就年岁小,再加上愿意保养,看着竟比陈轻黛都要小上一些。
石晚清见他郁闷就关心安慰了几句,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和从前的陈轻黛一模一样,所以他在酒意的催使下心动的一塌糊涂,之后将错就错……
他也曾想要斩断这段孽缘,可是越接触石晚清他就越放不下,久而久之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江知焕的眉目阴鸷,这样腌臜的事本该由母亲处理,可母亲如今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只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来。
只是朝中的事本就让他心力交瘁,如何还能分出多余的精神来管这些糟心事。
不知不觉,江知焕的思绪飘远了,他觉得这一年宣平伯府发生的奇怪事情太多了,就好像被人下了诅咒一般,事事不顺。
诅咒?
江知焕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难道伯府真的被诅咒了?
正想着,他就听江知溯问道:“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江知焕思绪回笼,声音低沉,“自然是断了,难道你还想跟你岳父抢人?”。
“……”,江知溯抱着脑袋一脸痛苦的表情。
晚清那么温柔体贴,他实在是不舍。
这时,陈轻黛疯了似的跳起来,扑到江知溯身上就开始拳打脚踢,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小意,嘴巴里也不饶人。
她尖叫着,“一对不要脸的贱人!奸夫淫妇都去死吧!”。
“陈轻黛,你疯了!”,江知溯推开她大声吼着,“我不允许你骂晚清,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你,和她没有关系!”。
陈轻黛红着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流,嘲讽一笑,“江知溯,你到现在还护着那个贱人,那我算什么?我陈轻黛嫁你十数年,为你生儿育女,陪你镇守颐州,你把我当成什么!”。
江知溯低头不说话。
“好,你好得很!”,陈轻黛眼神阴冷,咬牙道:“我现在就回府,把你们的奸情告诉我爹,看我爹不打死她!”。
“江知溯我告诉你,这辈子只要有我,你就别想和石晚清在一起!”。
说罢,陈轻黛转身就走,江知溯自然不让,两人话都没说上几句又扭打在一起。
最后江知溯不厌其烦,一个手刀劈在她的后脖颈,眼看着她晕倒在地。
院子里的人都冷眼看着,谁都没有去扶。
江知溯进了屋,江宜胜和江勤碧各自去忙,江知焕甩袖离开。
江槿禾倒是看了几眼陈轻黛,冷笑一声,轻声说道:“你笑我娘亲众叛亲离,你现在不也一样?哎,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
话音未落,她便听到身后有人嗤笑一声,声音轻快,“堂堂伯府竟出了这样的丑事,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