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看了一眼丁怀远,吓得身体直哆嗦,又是哇的一声扑到周锦初怀里哭。
丁怀远,“……”。
太冤枉人了吧!
几十年他都长这样,不能说裕国郡主觉得他脸吓人就换一张脸吧。
周锦初抬头看了一眼江家人,他们拿不准江稚鱼是真害怕还是另有隐情。
毕竟这孩子从小胆子大,哪能说被一个老男人的脸吓到就吓到呢?
果不其然,江稚鱼一边哭一边偷看众人的反应,她在心里嘿嘿笑了一声,【这就叫出其不意先发制人,让你想告我的状都不行!】
江家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丁玉成着急了,“爹,她她她她这绝对是装的!”。
刚才还吓唬他们抄家灭族呢,现在就被他爹这张脸吓哭了?他怎么那么不信!
“丁玉成,你要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岳三七瞪了他一眼,“郡主就是吓到了,不然能哭的这么厉害!有本事你给我装一个看看!”。
岳三七抱着胳膊冷哼一声,“当着公主驸马的面就敢污蔑郡主,私底下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岳小姐慎言!”,丁怀远黑着脸呵斥一声。
岳三七这人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所以丁怀远越是一副迁怒她的样子,她骨子里那种逆反的心理就越是要迸发出来。
“丁大人这是想堵我的嘴?我告诉你,不能够!”,岳三七叫嚣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丁大人和你这庶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丁子苓身体弱,本就该娇养着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可丁大人是怎么做的?不仅把他带出府还让丁玉成随意欺辱他,甚至将他气晕扔在小路上”。
岳三七上前一步,冷着脸问他,“丁大人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杀人!”。
“胡说!”,丁怀远瞪着眼睛喊道。
“就知道丁大人不会承认的”,岳三七冷哼一声,“不过没关系,郡主已经把丁子苓救了下来,要不要找他当面对峙?”。
“对就对,我还怕他!”,丁玉成喊了一声,一脸的不忿,“再说了,谁欺负他了,谁把他气晕扔在小路上了,姓岳的,你讲话是要有证据的!”。
江稚鱼抬头看了一眼丁玉成,眼眸闪了闪。
岳三七上头了,“你要证据?好啊,你现在把福禄交出来,福禄就是证据!”。
丁玉成愣了下,“福,福禄他……回府了,对,回府了”。
说话间,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明显一副心虚的样子。
“哼,撒谎都不会!”,岳三七道:“福禄是丁子苓的贴身小厮,怎么会把他一个人扔在公主府然后自己回府”。
“丁玉成你赶紧说,你把福禄弄到哪里去了!”。
丁玉成往丁怀远身边凑了凑,低着头不说话。
江行知给身边的笔墨使了个眼色,笔墨了然,悄然退下。
“呵!”,江行知冷笑一声走上前,“丁大人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为何带着丁大公子来了我大哥的喜宴?”。
丁怀远啊了一声,猛然抬头却不敢对上江行知的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正巧被江稚鱼看到,她洞察心思后,脸色不自觉的沉下来,眼底充斥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