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若想:“难道他还另有隐情吗?否则怎么如此狠心!”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俞若接到了王旅的信息:“我走了,回咸阳了!”俞若看到信息,就回了信息:“那你为何不回来,非要回咸阳呢?!”王旅没有理会。俞若想,你还知道给我打个招呼,你不应该回来看看我还好着没,就这么狠心吗?!也好,我们就此也该结束了。
俞若极力想把这一切忘掉,她重新振作精神,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爱自己,她觉得人生在世,爱别人最终要受伤害,贪恋别人的爱终究更受伤害,所以不如爱自己多一点点,爱父母多一点,爱姐妹,兄弟多一点点,有时,当我们年轻的时候,男女之爱让我们不顾一切,为了爱情,不惜和父母反目,背离父母,远离姐妹兄弟亲情,只顾享受,畅游在爱河里;为了爱情,把时间都大方的给了爱的对方,从不给自己的亲人多呆一天时间,给亲人的时间那么吝啬,给爱人的时间那么慷慨,可到头来,慷慨的爱给予我们的是什么?痛苦,伤心,卑微,乞求还有无望和无奈。甚至是无情的被抛弃。而亲人给予我们的始终是接纳和关爱。俞若把王旅和自己的事想到最彻底。
俞若也是个烈性女子,她爱憎分明,绝不拖泥带水,没啥大不了的。她在超市转了转,然后在书架上浏览一些书籍,心情能好一些。十月八日这天,俞若吃过午饭,化了淡妆,给潘姐打了个电话,约好去潘姐家玩,就拿了包,出了门。
在潘姐家里。潘姐给俞若倒了杯水,又从厨房端出苹果,核桃让俞若吃。潘姐说:“好长时间都没见你了!”俞若说:“就是,我出差了一段时间。”又问:“潘姐,你最近上网没?
潘姐:上了,有事去网吧上一会,闲着没事嘛。
俞若:你还一个人,个人问题解决了吗?
潘姐:没有,找不到合适的。不像你那么年轻了,没人要了!
俞若:你才多大,六十岁的人还找伴呢,五十岁还披婚纱呢,你才四十多岁,怎么会找不下,肯定能!
潘姐说:你没听说“女人四十是豆腐渣渣”。
俞若:潘姐,你说话可真逗,呵呵呵,呵呵呵,什么渣渣呀?
潘姐也笑的迷上了眼睛,只是没出声,俞若笑的急忙止不住。
潘姐说:就是吗,笑啥里,嘿嘿!你最近和那个帅哥怎么样?
俞若:哎,我们吵架啦!人家晚上竟然都不回来,能在外边待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走,都不见我。
潘姐:是吗?那他做的是有点过分了,既然俩人在一起啦,不应该有过夜仇。
俞若:潘姐,我现在对我和他已经没有信心了。本来住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彼此看还能不能适应,长久相处,这八字还没见一撇呢,就夜不归宿,穿越了。不知飞到哪去了?
潘姐正儿八经的说:你真的喜欢人家吗?
俞若说:是啊,我不会欺骗自己的感情!
潘姐:那他真喜欢你吗?
俞若说:我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