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三人同行,在雪梅树下停住了脚步。
宋听雪去摘雪梅,而沈泠澜则是看向黎司晚,“上次清弦阁一别,也许久未见,听说你的故事更精彩了?”
“你若是喜欢,新剧出来之后,我请你去清弦阁一观。”
“我说的可不是戏台上的故事,而是你自己的故事。”
她的故事?
沈泠澜浅笑着继续道,“初见之时,我便觉得你是勇敢之人,只是没想到,你竟勇敢到这般地步,为心爱之人不顾生死,奔赴危局,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
原来说的是刺杀一事。
黎司晚没有注意到那句心爱之人,就着刺杀一事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勇敢不勇敢的,有些事情,真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什么也顾不了的。”
“是啊,情之一字向来高深,我很羡慕你,能肆意去做这些事情。”
“有什么是你想做却不能做的吗?”
“有。”
沈泠澜眼底遗憾,“我知道很多事情,想做便要去做,但若是这些事情做了,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危机,换做是你,会如何做?”
“换做是我,迎难而上,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尽力尽心,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沈泠澜眼底一亮,唇角浅笑,“一语惊醒梦中人,黎司晚,你这个朋友,我可交定了。”
两人相视一笑,身影站在雪梅之下,犹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不远处夏侯宿正凌风而站,看着黎司晚浅笑的神色,眼底皆是宠溺,唇角的笑意掩饰不住。
就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温和下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
身后声音响起,韩处快步到了夏侯宿的身侧,“上次说的那个酒,能不能少给你一坛?”
“不行。”
“别嘛夏侯宿,我保证,下次一定补给你。”
看着韩处请求的神色,夏侯宿开怀一笑,“也罢,随你吧。”
此话一出,韩处眉梢一抬,凑到夏侯宿身侧,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黎司晚的身影。
瞬间就明白过来。
“我就说你今日的心情怎么这般好,原来如此啊!”
夏侯宿侧眸瞅了他一眼,“你又要说什么?”
“这还用我说什么吗?你都快把她揉进你眼睛你了,还有你那笑....啧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完了,你沦陷了。”
韩处凝视上夏侯宿的双眼,“夏侯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动心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太陌生了。”
“你可别狡辩了,我看你就是对她动心了,而且动的还不浅。”
这一次,夏侯宿没有反驳,而是沉默着,认真地看着黎司晚的身影。
一颦一笑皆在眼底,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他惊讶地发现,黎司晚如今对他的影响极其之深。
她笑,他便开心。
她哭,他便心疼。
还有那许许多多的打破的惯例。
似乎也诉说着答案。
是动心了吗?
如果是...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