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推到副驾驶座上,关车门的力气似乎比平时重了些,震得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波本绕到驾驶座,坐下后随手将红酒瓶放在脚边,打开车内灯。
虽然这样很显眼,但四周确实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他熟练地从车里拿出一个急救包,眼神冷静又带着隐隐的不满,低声说道:“把衣服脱了。”
“什……什么?”
“我要给你处理伤口。”
“但……这是车里……”
“这里只有我们。”
“可……你也在啊!”
“快脱。”
“没……没事了,血已经止住了……”
“脱衣服。”
“真的,已经没事了……”
“如果不想让我撕烂你的衣服,就乖乖听话。”
这次他是真的来硬的了。
我想起以前他强硬的手段,知道如果再拒绝,他绝对会不留情面地动手。
我叹了口气,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缓缓脱掉外套。
冷空气迅速包围了我的身体,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小心地用外套遮住胸口,同时低头看向受伤的手臂,顿时皱起了眉。
伤口已经变得红黑一片,不只是出血,甚至还有烧伤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伤口的疼痛似乎被重新唤醒了,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小主,
“……这样的伤口,根本没必要由你来承担。”
降谷先生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他却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拉过我的右手腕,把我的身体稍稍倾向他,专注地盯着我的伤口。
他动作小心翼翼,用布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
布的触感冰冷如针,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忍着点。”
他低声命令道。
我知道应该忍住,但本能却让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
“……”
我闭紧双眼,试图强迫自己适应这份疼痛。
就在这时,一阵温暖突然包围了我的身体。
“诶?”我差点发出怪声。
降谷先生轻轻抱住了我,他的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背,像是在驱散我身上的某种阴霾。
他低声在我耳边重复了一句“忍着点”,然后将手放到我的后颈,继续处理伤口。
这……是什么情况?
“呃……那个……降谷先生?”我颤抖着问。
“……琴酒是不会记住自己杀过的人的,他把杀人当成一种工作,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所以,他对尸体也不会感兴趣。”
“呃……这、这倒是……”我试图接话,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觉得那种男人会去折磨一具尸体吗?”
“哈?”
“所以我一开始就不想让你卷入。”
降谷先生的话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显然,他一个人已经把问题解决了,而我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逻辑。只能默默听着他继续说。
包扎似乎完成了,他小心地为我缠上最后一圈绷带,用固定器扣住。可即便如此,他却没有立刻松开我,而是依旧保持着靠近的姿势。
“那个……降谷先生……”我小声地试探着叫他。
“……我对你,稍微……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