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柄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亦非双剑挥动，恐怖无比的气息从阿塔的身上释放，肆意迎战着余启和惊鲵，感受到了余启手中之剑对自己的影响，使得他体内的独特内气被牵引而走，白亦非不由生出了一些震惊之意。

这种情况，还是他第一次遇到。

不过紧接着，感受着身体的状况，他的震惊又化为了震怒，“不管你们是谁，这柄剑到底是什么东西，今天，你们都得死！！”

余启听出了白亦非的愤怒，对方越是气急败坏，他就越是高兴，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他人破防的场面，这更加证实了白亦非已经无法保持淡定了。

不过破败王剑在伤到白亦非之后，居然能够将萦绕在白亦非身体周遭，吞吐不休的血红色气流给牵引过来，仍旧是让余启有些意外。

亦是在这血红色气流被破败王剑吸纳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得到了一点点增益。

在和白亦非战斗的过程之中，他都是靠着强大的体魄硬抗白亦非的攻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但毕竟还是有所耗损。

而此时此刻，随着破败王剑之中的力量反馈其身，余启发现身体之中的一些暗伤顿时得到了修复。

不过余启的意外也没有持续太久，他略微思量，就明白了缘由。

“倒是差点忘记了，破败还具备吸血的属性！”

在过往的时候，余启是测试过破败王剑的。

除了可以释放黑雾之外。

被这柄剑所伤的人，移速会降低，作用到现实之中，就像是这柄剑上淬了毒一般，会降低受伤者的反应能力，使得其速度下降，同时，战斗的时间越长，其被剑所伤者的气血也会被破败王剑所牵引，用来反哺余启本身，但因为破败王剑吸血属性也就那样，且这种属性，作用到现实之中，实在很难表现出来，过往的时候，余启很少用到这方面的能力。

毕竟以往的他，其实和刺客差不多。

都是讲究一击制敌的。

破败王剑虽然是一柄大剑没错，但余启却很少用它进行大开大合的长久攻击，更多的都是仰赖于它可以被收入真实之书之中的特性，在关键时刻才拿出来，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此时此刻，在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发现白亦非功体的滞涩，余启当即反应了过来。

不过，就算破败能够吸血，这作用是否也太强了？

还是说——

“和白亦非所修炼的功法有关？”

“是了，白亦非经常吸食女子之鲜血，原着里，唐七提及百越之战的时候，曾说过，彼时有着很多被吸干鲜血的少女尸体被遗弃。”

“如此多的鲜血被白亦非吸食，除了让他容颜常驻，一直保持在年轻状态之中，肯定也还有其余的作用。”

“此番他受了重伤，却能够让鲜血不再流淌，战力再度飙升，绝对是和其功法有关，这萦绕在他身体周遭的血红色气流是从鲜血之中凝练出来的力量？所以才能够被破败王剑所吸纳？”

余启的脑袋疯狂转动着。

看似想了很多，但实际上，对应在现实之中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既然发现破败王剑的吸血能力可以影响到白亦非的功体运转之后，余启像是找到了对付白亦非的方法。

虽说继续战斗下去，白亦非也会陷入劣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