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我,目光沉沉,“按原本的故事,你该在嫉妒里越陷越深,早该对林方媛做出更极端的事;我也该按部就班地和她走近。可现在呢?你没有,我也没有。甚至我们现在能这样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谈论‘小说’‘剧情’,而不是像设定里那样针锋相对。
所有和故事背道而驰的细节,本身不是巧合。说明我们不是完全被钉死的角色,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等于手里握有一线生机。”
“齐非渊,我知道真相的时间比你早得多,”指尖抵着微凉的脚腕,“或许我没你聪明,想不透太复杂的道理,但多少能摸出点门道。故事之所以走偏,一边是因为我,我没按剧本里写的走。
当初刚知道我未来结局,怕得要命,一想到最后会落到那样下场,整夜整夜睡不着。
再加上那时候你对我各种厌恶,爱搭不理,我...即使
齐非渊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却惊醒蜷在一边的丧彪。
小家伙'喵'了一声,蹑手蹑脚跑了出去。
他没回头,径直走到阳台,手掌撑在冰凉的围栏上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
我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目光跟着他投向远方,那里只有模糊的楼影,是星光照不透的未知。
漫长的沉默之后,阳台上传来齐非渊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可以!”
我转向望着他,他侧脸绷得平直,眉峰微蹙,下颌线透出郑重的紧绷。
“你该发现,”他开口道:“从你昏迷看到那些文字开始到现在,剧情完全偏离。”
他扭头看向我,目光沉沉,“按原本的故事,你该在嫉妒里越陷越深,早该对林方媛做出更极端的事;我也该按部就班地和她走近。可现在呢?你没有,我也没有。甚至我们现在能这样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谈论‘小说’‘剧情’,而不是像设定里那样针锋相对。
所有和故事背道而驰的细节,本身不是巧合。说明我们不是完全被钉死的角色,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等于手里握有一线生机。”
“齐非渊,我知道真相的时间比你早得多,”指尖抵着微凉的脚腕,“或许我没你聪明,想不透太复杂的道理,但多少能摸出点门道。故事之所以走偏,一边是因为我,我没按剧本里写的走。
当初刚知道我未来结局,怕得要命,一想到最后会落到那样下场,整夜整夜睡不着。
再加上那时候你对我各种厌恶,爱搭不理,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