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这天晚上,谢珠玑也举行了个活动,把刑檬和余笙以及已嫁人的魏月魏星都请了回来。
余笙就把小白也从青云观叫回来了。
一家人在一起用了晚膳后,玩对月穿针的比赛。
每人七根针,谁先穿完谁赢。
谢珠玑和刑檬一组。
魏月魏星一组,余笙和小白一组。
男子也有参加的,花容和元珩比赛。
孩子们也互相组队比赛。
这种事情自然是难不着刑檬,人家从小玩到大,从未拿过针线的谢珠玑在这方面也下了狠功夫,但想赢刑檬是还是挺困难的。
小白和余笙也从未拿过针,两人一组,但她比小白强多了,取胜了小白。
正玩得高兴的功夫,余笙的传声筒响了,是谢泠打来的。
她避开人接了一下,就听谢泠声音里带了几分可怜,“笙笙,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他早就约好了七夕这天陪她玩,结果她回侯府了。
谢泠只能在宫里等她在府上先玩过了。
余笙看了看热闹的家人,只好道:“再等会儿。”
等和谢泠说好,余笙跑去看热闹了。
她的三哥哥花容和元珩居然比她们这些女子还手巧,两人这会正比赛。
比起华安侯府的热闹非凡,清平王府今天依旧冷冷清清,但华兰菁陪着他,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外面,和谢润绘声绘色的讲起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谢润听她讲完后,语气平静的说:“华兰菁,我立你做我的王妃。”
华兰菁的心漏掉了一拍,确实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喃声道:“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这曾经是她的愿望,既然穿书了,就照着剧情走,做他的王妃。
可最后她做了他父皇的昭仪。
如果她注定现在离不开,只能苟到属于余笙的剧情结束,做清平王妃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保障。
她也为此付出努力,这一个多月来尽心尽力的在照顾谢润。
谢润说:“我没有开玩笑,清欢。”
清欢,人间至味是清欢。
华兰菁咀嚼着这个名字。
这名字是他赐的,但他平日里不曾叫过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真好,她却觉得这名字和自己不相配。
清欢,那代表了追求精神上的满足,平凡中也有美好的幸福,可在后世的时代,那是金钱至上的时代。
她也不能免俗,也想要多多的钱。
来到这个世代,也想要成为王妃,皇后,人上人。
不知不觉,就迷失了方向。
“可我曾做过你父皇的……”
“你现在是清欢。”不是华昭仪。
他内心有种阴暗扭曲在疯狂的滋生,爬行。
华兰菁是华安侯府的庶女,也是令他们所不耻的一个存在,甚至连谢泠都在下令要让她殉葬。
那么,他偏要她活着,成为他的清平王妃,风光的活着。
华兰菁喜极而泣,她曾经以为自己等不到这一天了,就做了华昭仪。
当她都觉得希望不大的时候,这一天竟会来得这么快。
她哽咽,问他:“王爷,你是在可怜我吗?”
“就当是吧!”
此生,他娶不到他所爱的人,娶谁都无所谓了。
华兰菁需要这个王妃之位,他给她就是了。
他又说:“清欢,我可以给你王妃之位,但我给不了你王妃之实。”
意思就是不会与她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