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苏禾含着眼泪看着陶建川:“陶老先生,我敬重您,所以喊您一声陶老,不瞒您说,您的女儿以及您,都在不清醒的时候,把我认错人。
您女儿在不清醒的时候,把我看作是她的女儿。
而您,在不清醒的时候,把我看作是您的女儿。
我想,这世上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您现在觉得我骨子里恶劣,莫非您的女儿以及您女儿的女儿也是我这般恶劣之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女怎么这么恶毒……”病床上的陶建川气的呼吸都困难了。
他指着苏禾对医生说道:“把她,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我永远不想看到她……这就是本性恶劣的女人!”
医生愈发为难了。
苏禾的眼泪,哗哗的向下掉。
“陶老……”
“陶老……”
这个时候,盛天泽和郁景延同时开口了。
两人对视一眼,盛天泽眼眸如刀一般凛利神色看着郁景延,没说话,便又将头扭到了一边去了。
郁景延看盛天泽的眼神,倒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更或者说,他压根没把盛天泽当回事儿。
他只目光幽冷的看着陶建川,语调一字一顿:“陶老,苏禾是我妻子,您不想见她,我以后可以不带她来这里,但是您在不了解的她的情况下,说她是个恶劣的女人,我不能苟同,我念您是个病人,不跟您计较,希望您不要再有下次了。
陶老,我先带我妻子回去。
改天,我再来看你。”
郁景延的一番话说的给足了陶建川面子。
却也是无比坚决的态度。
可这样的态度,却激怒了盛天泽。
“绿帽哥你跟老东西废什么话!什么建筑界泰斗!泰斗就能这么不讲理么!明明是你的闺女骂苏禾在先,你和你闺女,哪只眼睛看到苏禾是女流氓了是渣女了?你们就这么骂她!你可真是个老不死的!
我跟你说,就你这种老不死的东西,你就算是换了肝了,你也活不长!
你换了肝脏也得被你气坏!
到时候,再让你面临换肝的等待。
等不到肝,你就去死吧!
老杂毛!”
盛天泽可不管谁是谁。
他就只管自己嘴上爽个痛快。
他把陶建川老爷子骂人的目瞪口呆。
就连苏禾都目瞪口呆看着盛天泽。
她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这是那个她第一次见面时候,温润的为她披衣服的男孩么?
怎么这么不像呢?
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性格改变这么大?
“你……”陶建川老爷子被盛天泽气的,一会儿指着盛天泽,一会儿指着郁景延。
最后把愤怒至极的目光锁在苏禾身上:“卑劣的女人……你这是要把瑜儿的两个儿子,都攥在你手心里被你玩弄,被你利用啊!”
“您……说什么?”郁景延怔然看着陶建川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