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光忍着全身的伤痛,跟在那人身后。
落在后方的两名教头互相对视一眼,眸中都有艳羡。
能被阁主看重,他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这小子走大运了。
上京城
青石巷小院内,苏音正帮忙制作冬日里的衣服。
自入秋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凉爽,再过不久天上就要飘雪。
苏孝忠则忙着购置冬日的炭火,为封城前做准备。
朝堂上的诸卿已知晓了江南发了洪灾,难民已经北上。
其实洪灾早就发生,奈何当地的官府一直强压着,就如同白芨县的瘟疫一模一样,同一个操作方式。
在事情没有达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当地的官府不会上报。
只有控制不住后,才会向朝廷上报。
等到朝廷得到消息时,事态已然失控。
朝堂上的官员与皇帝如何做,苏音他们不关心,上京城的城门外的流民渐渐增多,可关于安置问题,朝廷迟迟没有给出方案,各方还在推卸、扯皮。
这日,南宫景之的马车停在院门外,门房曲大进院子通禀。
苏音知道那件事终于有了消息。
出门前,苏母叮嘱道:“早些回来。”旋即转头吩咐香菱,“照顾好小姐。”
“好的夫人。”
今日赶马车的人是南六,南六一见着苏音很是高兴的打招呼。
“苏小姐,好久不见。”
“南六,好久不见。”
“我们主子在茶楼等你。”
“走吧。”
马车停在了上一次的茶楼,还是同一间包厢。
推开包厢门,桌上的茶水、点心早就准备齐全,其中好几样点心都是苏音爱吃的。
苏音一落座,南宫景之很自然的给倒上一杯茶,直接进入主题,“你托我办的事已经有眉目。”
她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说。
“子衿酒肆,正如你所预料那般,背后有故事。”
“子衿酒肆这个牌匾是一个叫林子衿的书生所写 。”
在听到林子衿这个名字后,苏音大概明白了。
南宫景之继续说道:“这个林子衿是一个穷书生,他曾与侯夫人有一段情。两人都是好酒之人,对酒之一道都有很深的见解。两人一来二去,便因此生情。”
“这个林子衿现在在何处?”
南宫景之手中的折扇轻轻打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猜猜看?”
瞧着这个表情,似乎……
“死了。”苏音很果决的说出两个字。
南宫景之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气馁,“我都这般忽悠了,你怎没上当?你又从何处看出,对方已经死了?”
方才他都故作露出那贱兮兮的笑容来迷惑她,居然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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