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随着的几名打手,也跟着一同在脸上打了个巴掌。
衡佑怡挥挥手,几名打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院子。
无关紧要的人一走,庭院内就剩下瑟瑟发抖的方家人。
赵婆子怎么都没想到,夫人会找上门,且带着这么多人来抓赃。
人赃并获,她辩无可辩。
赵婆子瘫软跌坐在上,抬起头,求饶道:“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一时起了贪念,这才酿下大祸。求夫人,饶过奴婢这一次。”
有家丁从堂屋内搬来一张椅子,衡佑怡坐下,给小翠使了一个眼色。
小翠挥挥手,吩咐一名家丁,“将院门关上。”
赵婆子见院门关上,心里立马起了侥幸心思。
“夫人,奴婢这次是逼不得已。不孝子惹出祸端,若非为了救他,奴婢断然也不敢将手伸到库房之中。求夫人饶过奴婢这一次。”
衡佑怡没有回应,神情平静的看着她。
小翠冷哼一声,“赵妈妈,你这话说得不对吧。这可不是你第一次偷拿夫人的嫁妆。”
说话间,小翠从怀中掏出几张典当收据,“上月初二那日,你典当了一支镶嵌着东珠的步摇一支,当了一百五十百两。上月底,你又典当了一对玉镯,价值三百两……”
随着小翠一件件的报出,赵婆子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完了!
小翠将这些典当的物件的价值,在心里一合计,报出了一个数额,“从上个月开始,你偷取了夫人八件金银首饰,价值一千五百两左右。今日这五件首饰,价值在六百两。短短月余的时间,你便从夫人的私库内盗走价值两千两以上的金银首饰。你该当何罪。”
小香适时的补刀,“按照咱们大雍律法,赵妈妈你盗取主家财物巨大,该斩立决。超过一千两者,家中子嗣同罪当诛。”
赵斌听到自己也要被拖出去砍头,吓得往老母亲身边凑,没骨气的哭出声,“娘,儿子还不想死。呜呜呜,儿子还这般年轻,未活够,儿子不想死。”
赵婆子面色惨白,哀求的眼神看向衡佑怡,“夫人,奴婢给你磕头了,求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衡佑怡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走到赵婆子身侧时,淡淡开口,“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便跨入堂屋。
赵婆子是聪明人,四手脚并用的慌忙起身,跟着进入堂屋。
赵斌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小香挡住去路。
“没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面对强势的小香,赵斌怯懦后退几步,目光时不时看向一眼堂屋,堂屋的大门从内关上,彻底隔绝外面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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