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阳摇头,“我还未说。我得先询问爹娘先,若爹娘允许,儿子再去同肃国公说。我会说服他带上我。”
苏音对苏信阳有信心,上一辈子能坐上九千岁的人,那心眼子肯定比她多,再加上他是肃国公的孙子这个身份,到了西北后,必然不会有事。
“娘,你别担心,弟弟不是曾经的那个他。”
苏母听懂了女儿的弦外之音,暗暗叹了一口气。
在母亲的眼里,儿子再大都是孩子,都不让人放心,永远都是操不完的心。
苏信阳的事情定下后,大家都很清楚,西北他必然去。
“哥,这个腰牌你拿着。西北也有暗阁的分部,你拿着此腰牌,暗阁分部会听你调令。”苏信光将一个特制的腰牌送到他手中。
“谢了。”
“说什么客气话。”
吴王府
王府偏远的庭院内,屋子里灌着冷冽的寒风,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可屋中没有炭火,他只能全身裹住被子躲在床铺上。
自从那日过后,他的待遇一落千丈。
伺候的丫鬟没了,每日的大鱼大肉没了,一切好东西都没了。
每日吃得都是残羹冷饭,就连基本的茶水时不时都会断。
前后的差别太大,让苏孝永刚刚升起的那点点自信与豪迈,瞬间被拍散。
他再也没有先前的豪情万丈,伟大目标,他现在只想有一个火盆能暖暖身子,或者府上能送一件厚衣服让他不至于冻着。
可惜就这样的愿望,府中人压根不搭理,不满足。
他想发火都不敢,只能忍着。
“咯吱”一声木门被人推开,许久不见的春喜笑眯眯的走进屋子。
“苏大师,王爷有请。”
苏孝永在听到春喜那一声‘大师’时,便知晓西北那边定然出了事,且如自己所言那般,否则春喜这个狗东西,绝对不会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
苏孝永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在明白关键后,立马摆起谱来。
“我冷,走不动。”
春喜看着苏孝永裹着被子蜗居在床上的模样,拍了拍手,立马有一群仆从进入屋子。
炭火升起,崭新的厚厚棉服送上。
苏孝永立马从被窝里出来,套上棉服,一穿上衣服后,整个人都变得暖烘烘,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春喜再次催促道:“苏大师,可莫要让王爷久等了。”
苏孝永也不傻,再耽搁下去,惹怒了王爷,可没自己好果子吃。
“前面带路吧。”
他双手往背后一靠,一副十足大爷的模样,微抬着下巴跟着春喜出了这间破落院子。
书房门前,春喜敲响了房门,在得了屋里人的准许后,这才推门,带着苏孝永进入屋子。
一踏入屋子,苏孝永只觉得热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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