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大将军中毒了,命不久矣。”
“我昨日看到小公爷偷偷抹眼泪。”
“对对,我也瞧见了。明明新岁那夜,咱们大捷,小公爷还获得了功勋,应该高兴才是,结果却见着他偷偷抹眼泪。”
“大将军中的那一箭,有剧毒!”
“你们莫要胡说。”
这样的传言自然都传到了西北大军各个将领的耳中。
主帅营帐内,谢震的声音中气十足。
“莫要听外面那些胡言乱语,此事定要查清楚,必然是有大戎人在作祟。”肃国公这刚一说完,便一阵咳嗽,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谢震唇角溢出的血,但很快被谢震的手给挡住。
注意到的人心照不宣,没注意到的人义愤填膺。
“大将军你放心,末将一定会将躲在幕后散播谣言的人揪出来。”
苏信阳适时开口,“诸位叔伯,小侄还有事同祖父说。”
其他人闻言纷纷起身离开。
离开帐中后,每个人心思各异。
深夜时分,某间营帐之中,两名将领低声交谈着。
“王爷得到的消息是真的,谢震真的命不久矣。接下来,我们按照计划进行。”
“不妥。”另一人声音低沉。
“有何不妥?此事可是事关王爷的大计,若有闪失,我们如何向王爷交代。”那人警告道。
“正因此事事关王爷大计,所以我们得越发小心谨慎。肃国公此人能统领西北大军这么多年,绝非泛泛之辈。此事小心为上。”
“你当如何?”那人不悦的说道。
“再观察观察,确定他真的命不久矣,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若你耽搁了王爷之事,我定然会如实同王爷汇报。”
两人的交谈就此中断。
关于肃国公中毒的消息通过各方的探子,以最快速度传到不同势力,不同人物手中。
三日后肃国公出现在人前,一举打破了肃国公中毒的消息。
有人心中庆幸,有人懊悔自己过于唐突。
当日,苏信阳打着回京探望祖母的消息离开了军营,众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思再次活络起来。
某间营帐内,两名鬼鬼祟祟的人再次聚头。
“这是前方传来最新的消息。谢鹤龄那小子偷偷脱离了队伍,现在不知所踪。”
“倒是他原先的队伍继续往上京城出发。”
不得不说此事处处透着古怪。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捉摸不透。
“前段时间有传出,药谷的虚无老者在南边出现,谢鹤龄那小子八成是往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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