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道：“她的婚事最早是爷爷定的，现在的身份也是我承认的，她能不能当这个楚少夫人，不需要你的评判。”

蒋曼冷哼一声：“那你看看她现在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哪个高门世家的夫人会这么小心眼没气量？……出身低微，果然就是上不得台面！”

楚聿脸色更沉，声音也更冷。

“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她做的，你凭什么就给她下定论？凭什么贬低她？”

蒋曼理直气壮：“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她做的吗？”

楚聿没接话，走到那件脏破的礼服裙前面，仔细查看了一下。

礼服裙被撕得破破烂烂，破口很不规则，看得出来，应该就是用手撕扯成这样的。

楚聿淡定地说：“布料上面也能留下指纹，把这件衣服送去鉴定一下，就知道到底是谁把它弄成这样的了。”

他这话一出，一直委屈巴巴地在旁边抹眼泪的蒋心月，顿时就是一呆。

“布料上也能留下指纹？……不是，不是只有光滑的表面上才能留下指纹的吗？”

她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些影视剧里面所表现的，往往都是罪犯在事后擦掉地面、瓷砖、电器、门把手等等上面的指纹，但基本上不会去擦衣服被子什么的。而且手摸过布料，看着也不像是会留下什么指纹印子。

所以给人的印象就是，只有比较光滑坚硬的地方，才会留下指纹。

楚聿看了她一眼，目光锐利。

“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可能留下指纹，只是光滑表面上留下的指纹比较容易鉴定出来，而布料上的难度比较大，不过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去找专业机构的话，也能做到。”

蒋心月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但她还是很快就压下了神情上的异样，勉强笑道：“那太好了，能查出来的话，就可以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垂下目光，委委屈屈地小声地道：“我也不想相信，嫂子会这么对待我的心意……”

但她藏在衣襟下面的手指，却是暗暗地收紧了，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蒋曼听了楚聿的话，皱了皱眉头。

“好啊，但如果鉴定出来的确是林绯染的指纹，我要她给心月跪下道歉！以后心月在哪里，她都不准同场出现，不然我怕她怨气这么大，心思这么可怕的话，谁知道哪天会不会精神病发作，拿刀子把人给捅了！”

楚聿没理她，叫了专业人士过来，把那件礼服裙给小心翼翼地收好带走了。

第二天，指纹鉴定结果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