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家,刚换下一身狼狈的乐荣荣,听到管事的汇报,直接把手里的药碗,重重砸在了地上。
乐荣荣的头发参差不齐,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眼里滔天的怒气:“所有的话本,明日都不准上台!”
九管事战战兢兢地站在床边:“相熟的茶馆都已经嘱咐过了!”
乐荣荣小腿上的水泡还在往外渗着微微发黄的水,剧烈的疼痛从腿上席卷而来,疼得她生了一头的汗,咬牙切齿地说:“其余的用银子买断!”仟仟尛哾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长安城平头百姓的谈资。
九管事为难的回答:“霍家和韦家那边,怕是不好办。”
这两家,仗着家里的家世,什么话本都敢搬上戏台,她还真是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乐荣荣从床上下地,拿着烛台旁的火折子,气鼓鼓地往门外走去。
乐悠悠的房间距离她这并不远,回来后喂了安神汤,兴奋的情绪刚刚平静一些,眼皮正在打架,兴奋后疲惫的身子,缩在锦被下面,突然她感受到了两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转头就对上了乐荣荣那双阴鸷的眼神。
她瞬间就爬了起来,结结巴巴开口叫了一声:“姐..姐...”
乐悠悠发疯时说的话,动的手是有记忆的,本来她还打算明日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但是看到乐荣荣眼底杀人般的神情,只剩下害怕和颤抖:“姐,我错了...是有人要害我。不!有人故意让我们乐家出丑!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吗?”乐荣荣脸上的笑阴沉可怕,像是深渊,“你说的做的,如果不是心底有鬼,能被人算计?被人算计时,你怎么不害你自己,偏偏来害我?”
发疯兴奋时的乐悠悠有多无所畏惧,现在的她就有多害怕无助。
她紧紧裹住锦被,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害你出丑,都怪那曼茶罗,都是那香,让我没了心智。姐...你别生气,我明天,明天一定去剥了那人的皮,给姐姐出气。”
乐悠悠看着乐荣荣,一脸笑意地吹着了手里的火折子,抱紧被子从床边推到床里面,“别!别!”
乐荣荣看着她逐渐后退的样子,眼神里满是轻蔑,手里的火折子扔到了床上。
乐悠悠尖叫着从床上蹦下来,拼命地扑灭逐渐冒烟的火折子。
突然她的头发被乐荣荣薅住,猛地拽倒在地上:“这不是挺会灭火?这不挺机灵?”
乐悠悠不敢还手,努力向乐荣荣靠近,试图减缓一下头皮上的疼痛:“姐,我知道错了,别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乐荣荣突然伸手把桌子上的拉住抓在手里,灼热的蜡油,低落在乐悠悠地身上,烫的她连连尖叫,去却因为头发被钳制住,只能围着乐荣荣转圈。
乐荣荣看着乐悠悠吼叫求饶的声音,笑的格外的灿烂,接着把手里的蜡烛火苗引燃了乐悠悠身上轻薄的里衣。
乐悠悠顾不上头上的痛,奋力的拍打着逐渐燃起的衣裳。
乐荣荣看着燃烧地衣裳,挑眉问道:“疼吗?热吗?害怕吗?”
乐悠悠看着逐渐疯狂的乐荣荣,无助的期盼有人来救救她,但是她也明白,除非乐荣荣出了心底的恶气,否则她今晚休想全须全尾地度过。
别看乐荣荣平日里一脸柔弱,但是她作践人的本事,可是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