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钊看着她的脸慢慢染上粉色,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
安谨言红着脸,想起来一件正事:“你...别讲这些。那个证人和那份证词,要给江锦书透漏一下吗?”
唐钊勾唇凑近她的粉腮,湿糯糯的吻落下来,修长的双手也开始游走,声音低哑:“江锦书虽然已经脱了奴籍,但与乐家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给她不合适。”
安谨言没有阻止他的手,呼吸因动情略显急促:“那交给刑部或者史爷?”
唐钊索性双手支撑,跨到她的上面,低垂着一双桃花眼,笑着说:“我让他们狗咬狗,你看一场更精彩的大戏,好不好?”
安谨言凤眼半眯着,身子随着他的手指有了起伏,双手自然勾住他的脖子,“你说乐家父女?”
“嗯。”唐钊的眸底的情欲越来越浓,垂首含住她的耳珠,轻声说:“我们不必动手,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观赏银子。这样如何?”
安谨言听到还有银子可以拿,惊喜地睁大了凤眼:“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跟你学学。唐钊,你的脑子里到底有多少计谋,怎么可以转得这么快?”
唐钊的唇在四处点火,笑意随着沙哑的声音在安谨言耳边响起:“要做皇城飞燕的男人,就要脑子转得快,手段干净利索,才能配得上她,你说呢?”
安谨言嘤咛一声,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双手拉紧再拉紧,凤眼里的白色瞳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泛着光泽:“这么美,这么聪明的人,是我的。”
“对,是你的...”
床幔散落,轻柔地荡漾起来。
三天之后,乐家父女从刑部完好无损的出来。
刑部仵作的结果,显然这两个柔弱的人,都不符合凶手的特征,只能放任乐家来接他们出去。
乐承卿眼底的乌青倒是轻了很多,不过脸色不善得看了一眼刑部大门,重重的哼了一声,提起袍子上了马车。
乐荣荣本就娇弱,满面苍白的走到门口,依旧对着刑部门口的人福了福,刑部人的脸上刚刚有了一些好颜色,就听到她软绵绵的来了一句:“我们就回去了,也就是乐家人好脾性,如果是别的世家遇到了这档子事,可不会像我们这般不吵不闹安静离开。”
乐家?好脾性?
刑部人刚好一些的脸色,瞬间全都拉下了脸。
老年却笑眯眯的回了一句:“荣娘子,慢走。您说的是,百因必有果,刑部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乐家的马车甩着响鼻,不耐烦地踩着马蹄,乐荣荣脸色由白转红,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九管事亲自驾着马车来接乐承卿和乐荣荣父女,乐荣荣登上马车瞬间,就听到了车厢里面乐承卿的呼噜声。
“荣娘子,有一封信。”九管事小声说道。
荣娘子第一次觉得九管事说话不分时机,面色不善开口道:“回乐家再说。”
“不是生意上的。”九管事看着荣娘子撩起来的帘子,乐承卿躺在里面,嘴巴微张,睡得香甜,继续说:“皇城飞燕。”
乐荣荣嘴角不可查觉的勾了勾,这个皇城飞燕,她还没去找她,竟然送上门来。
接过信封,乐荣荣避开乐承卿坐到车厢里,小心翼翼展开。
“吴勇手里的证人和证词,一万两。”
整个长安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赶在他们父女之前,把吴勇手里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除了皇城飞燕,还真的想不出第二个人。
皇城飞燕,一直号称不取黑心银子,原来也是说说而已,为了银子,这不就露出真面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