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无人出声，甚至无人呼吸。

怀特教授被一巴掌打歪了头，他不可思议地微张着嘴，冰蓝色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清晰的雾气。

独角兽不嘶鸣了，它缓缓将头埋进自己的腋窝，慢慢退至了惊呆的女孩子身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缩成了一团。

亚历山大依旧冷着脸，他悄然放开了怀特教授的胳膊，严阵以待。

“你自己知道你在为谁办事。”

艾薇冷言，她语气严肃，仿佛升上万米高空的苍鹰。

“你……”

“啪！”

没给怀特教授狡辩的机会，艾薇在他吐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便飞快抬起左手，痛快地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双手隐隐发痛，艾薇提着一口气，双手揪住怀特教授的白色毛领，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快步走出了后台。

冷风吹拂着艾薇的发丝，将她露出的一只眼睛吹得只留了一条缝隙。

她仿佛一团火，燃得正劲，将怀特教授这座冰山上的雪烧得只剩一层外壳的冰。

两人一路上没有交流，艾薇一路将他带到了空旷的泰晤士河边，转身掐住了他的喉咙。

“你到底想干什么？”

怀特教授冷静了许多，他平静地问道，神情淡定。

“你知道吗？巫师其实很容易被杀死……”

艾薇离他很近，可她对话的声音大得似乎能传到英吉利海峡的对岸。

“一瓶致命的毒药，一句剖开心扉的咒语，一把来自地狱的业火，一捧天使澡堂的圣水……甚至一把割了断肠草的匕首，一颗滴了眼睛蛇毒的子弹，都可以让你魂归西天，不再被世间容纳……”

艾薇高声说道，用了十足的力气。

“刚修炼的小巫师走在路上都能被自己绊死，和你们人类一样，这只是概率问题。”

怀特教授冷哼一声，暗含着笑意回道。

“我已经是个百岁老巫师了，艾薇小姐，不谦虚地说，我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你身边那个千岁吸血鬼按在地上打，你一个小小人类，凭什么觉得你能这么容易就杀死我？”

“大魔法师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跑？”艾薇反问道，“亚历山大只是力气大而已，难道你个堂堂大巫师面对个拳击手就无能为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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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小丫头，那个刀疤脸的能力不只是力大无穷，他简直就是赫拉克勒斯在世，无论你拥有什么样的魔力，落到他手里便会统统失效。”

“肌肉男那么多，碧翠丝玩过无数个健美冠军，为什么就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