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乔躲在时晏清的怀中,他捂着她的耳朵,不许她听到这些不堪的声音。
“今天就先放过你,苏槿柔,我已经在你的肩膀上留下了我的印记,若你日后再敢去勾搭我大哥,我便捅破这层窗户纸,说你与我早已尝过鱼水之欢。”时与曦掏出一块帕子擦掉她肩上的血迹,却伸手滑进去把杏色绣花心衣抽了出来。
苏槿柔被他欺辱得面无血色。
她断不会嫁给一个两面三刀的庶子!
凭什么苏乔之就能嫁给世子爷,她就不能嫁给大公子?刚才若不是时与曦突然出现,时少虞已经被她引到此处了!
时与曦抢走了她的心衣,让她在此处整理好了再出去,他就不信她还敢再触他的霉头。
等时晏清迎娶苏乔之进门后,他便去找父亲说明自己的心意,他要把苏槿柔迎娶回来,每日惹那个女人不开心。
苏乔乔等苏槿柔也出门后才从时晏清的胸口逃出来。
她眨巴着长睫毛,双颊染上了一丝绯色:“时与曦怎么先跑了?你不是说他不会半途而废吗?又便宜了黑莲花!”
时晏清挑了挑眉:“黑莲花是一个骂人的词儿吗?我记得你有一回骂我是狗,你还有哪些新鲜的词汇,不如一次性全都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苏乔乔在这方面比他懂得多,时与曦刚才至少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可是苏槿柔愣是一声没吭,这只能证明那厮的肺活量是杠杠的,两个人即便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也差不多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绯红颜色,就连扑闪扑闪的羽睫也沾染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时晏清不禁伸手拂过浓艳的眼尾,心跳蓦然加速。
苏乔乔察觉到他微变的神色,心头一颤:“戏看完了,你哪儿凉快上哪儿去吧。”
她转身离去,时晏清忽然拽住纤腰间玄紫色的束带。
他只需轻轻一拉,就能解开镶了花边的曳地长裙。
苏乔乔像看仇敌一般回眸相望。
她一步步地走向他:“你如果觉得我也像苏槿柔一样会忍气吞声,你便尽管解开我的腰带,但是你只要再动一下,我便会闹得人尽皆知。”
时晏清很识相的松开她的腰带。
他眼底的眸色浓得像一汪漫无边际的墨色深潭。
乔乔误解了他也没关系,能够治好她的眼睛才是最庆幸的事情,他待会儿就吩咐池恒把药方和药材交给甘棠,琳琅全都听乔乔的指示,估计不会再接受他送过去的东西。
苏乔乔踏出门槛后,时晏清仍站在原地看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
再次回到正厅,苏乔乔坐在心如止水的苏槿柔身旁,两个人还是第一次不争不吵地坐在一块儿。
席间,时晏清从男宾那边走过来,池恒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