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又飞过几个屋顶,最后落在浣衣坊的里屋屋檐上。
“我们要不去黛浅的房间里躲起来?”时晏清的右手还揽着她的肩膀。
“但她现在会不会正在沐浴?”
苏乔乔察觉到某人极具危险性的目光朝她扫来,讪讪地补充道:“好吧,我都听你的。”
等到院子里的人都熄灯后,时晏清带着苏乔乔潜入黛浅的房间。
“衣柜里刚好可以藏两个人。”
苏乔乔觉得不妥,悄声说:“我们躲到床榻下面吧。”
时晏清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小娇妻藏于污秽之地。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即刻揽住她的细腰,飞身躲到床榻之下。
黛浅刚刚沐浴更衣完,她今日听从主子的吩咐,在大奶奶的必经之地倒了菜籽油,她也是被逼无奈!
院子外静悄悄的,忽然有人从后门闯进来。
黛浅摸出藏在被褥下的匕首,嗓音发颤:“大公子,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求你看在我还有父母要养的份儿上放过我吧......我从前受了世子的恩惠,真的不想昧着良心去谋害大奶奶,婢子给您磕头了,求求您高抬贵手。”
躲在床榻下的时晏清眸色沉冷,他记得黛浅的父母在祖母的院子里做事,怎么落到时少虞的手上了?
难怪她之前会对他和乔乔下手。
时少虞最怜惜美人了,捏着她的下巴说:“黛浅,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他挑开她的衣襟,顺着白皙的肌肤揉捏着,用力一扯,撕开了脆弱不堪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