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明考虑几秒钟，双手在嘴角拉扯出个大大的微笑：“可以。”

接着又拉着嘴角往下撇，语气故作悲伤：“可我真的不想杀他啊。”

“我一直在强调我的本意不是杀掉他。”

“他的出现既有趣又有价值。”

“怎么办。”

“好像只有死亡威胁才能让他变得更加有趣，更有价值。”

李寒皱眉，这么说完全让对手有恃无恐了吧。

不过这一幕很像赵修明在洞穴里忽悠大师的样子，莫非眼下是在故技重施？

可钟玉深老狐狸真会上当吗？

仔细想来，虽然杀死钟玉深看起来是在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但问题的关键是……钟玉深这种存在根本不算是人类。

赵修明能死而复生，钟玉深说不定也能。

毕竟钟玉深都可以像赵修明身边的那家伙一样把自己分解成两份了，说不定真有后手。

反而不杀的话，可以让对方生不如死。

钟玉深挣扎纠结起来，他脑海里的思绪翻天覆地，各种思考和猜想不断推倒重组，质疑着自己原本的理解，开始不知不觉顺着赵修明的思路来。

难道赵修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钟玉深一直以为自己被困在这里，是由于生桩逃跑，生桩害怕恐惧自己，才把自己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