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作辑道:“回禀首领,在下刚刚看到一个女子无论是容貌还是神态,都非常的像公主殿下,只不过一个不留神它就消失不见。”
“所以在下准备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恢复一点体力之后就进行长时间的搜索。”
顿弱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有些欣喜的问道:“当真!”
不怕找不到,就怕找了这么长时间,连一个长相相似的人都未曾见到。
这样下去剩下的只有绝望。
…
嬴阴嫚看着韩信专注的看着湖面上鱼儿是否咬钩。
她慢慢从怀中拿出一个用草编制而成的马。
“韩信,这个送给你!”
说罢,她满脸娇羞的撇过头去,将那只草马双手递给韩信。
韩信看着嬴阴嫚手中的四不像,一只手拿了过来之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为何要为我编织一个草牛啊?”
韩信用鼻子凑近闻了闻,竟然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韩信用手扒拉了一下,他还以为里面掺杂着什么中药材,结果只是一些普通的稻草。
怪了!
草牛?
嬴阴嫚的嘴角轻轻抽动一下,然后用嗔怒的眼神看着韩信。
“我送你这个当然就是想让你像牛一样好好干活,多挣一些钱,然后养活我。”
嬴阴嫚说罢不再理会韩信的反应,用手在河边扒拉着水玩儿。
韩信佯装生气的说道:“你这样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嬴阴嫚跟他一路走来,将韩信的脾气已经摸得透透的。
她知道韩信的脾气超好,轻易不会生自己的气。
尤其是那一晚下雨天,当韩信得知他祖传的宝剑,酒楼的老板只愿给他五银子,他气的将老板暴打一顿。
最后因为害怕老板报官,耽误接下来的事情,最后只拿了三两银子了事。
她至今也忘不了,那是一间单人间,屋内只有一张床。
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韩信,那一晚将那那间房的门板拆下来,躺在屋里睡。
还时不时的嘴里低声咒骂着酒店老板开黑店,迟早要出事之类的话。
本来她在床上全身紧绷,不知道韩信如果要跟她一起睡,她该如何拒绝还是…
毕竟所有的费用都是韩信所出,就连自己…也是他买回来的。
可那一晚,自己反而在韩信喋喋不休的话语睡着了。
睡得极其安稳和踏实。
“我怀里还有两张饼,一会烤了,再这样钓不到鱼,中午就加不了餐了。”
“你之前不还给我说光吃饼没有胃口吃不下吗?”
韩信不清楚为什么这几天嬴阴嫚的脾气越来越让他捉摸不透,尤其是快到咸阳的这一段日子。
韩信感觉突然间安静了,用眼睛轻轻的瞥了一眼嬴阴嫚。
结果他突然发现,嬴阴嫚正在将脚上的布鞋脱到一旁。
她要洗澡?这么草率吗!
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
嬴阴嫚轻轻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
韩信看着嬴阴嫚小巧而精致的脚,她的脚白皙如雪,脚踝线条优美。
他现在有点感觉当时王五给他说的嬴阴嫚的家庭情况,有一部分应该是真的。
就比如这双脚,一看就不是干农活之人的脚。
他给母亲洗脚的时候,脚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脚底还有着深深的纹路。
绝对不可能像嬴阴嫚这样光滑细嫩。
韩信心中猜测着她的身份,难道她真的是大户人家出身?
她的家人将她抛弃在外…受不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