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是怀疑我。”鱼凯乐觉得高弘文列举的所有例子,每一个都与他相吻合,他差点要信了自己是狼人。
“那个……咱们别吵了。说不定是诡异村民的计谋,也不一定。我在萧满的房间也看到差不多款式的球鞋,说不定是诡异村民拿萧满的球鞋印上去,目的是离间我们的关系。”蒲月延将高弘文跟鱼凯乐拉开,劝道。
鱼凯乐重新坐下,理了理身上的衣领,脸上的表情还颇有几分烦躁。
“你说的有道理。”高弘文附和地点头,从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很是冷静,他宽慰道,“鱼先生,你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且,”
他声音一顿,接着道,“如果萧村长跟葛康伯都是同一只狼人所杀的,证明那只狼人还不想对同类下手。”
“嗯。”蒲月延听到这里,淡淡地应了一声。他也想知道王年年接下来的计划,可她连一个字都不肯多透露。
总之各种各样的猜测萦绕在蒲月延心头,他猜不出来王年年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一只清秀的手掌在蒲月延面前晃了晃,他回过神来,看向手的主人。
“发什么呆,走了。”王年年说完,转身往食堂门外走去。
蒲月延下意识低头看向桌面,他刚刚吃饭的餐盘已经不见了。
站在他肩膀上的小乌鸦出声,“是我家主人帮你洗的。你小子刚刚在想些什么,还敢让我家主人帮你洗碗。你活腻了?”
“那倒没有。”蒲月延说着站起身。
他的说话声极小,但鱼凯乐还是听到了,不解地回头,“你在跟谁说话?”
“我……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从小就这样了,你可以问我姐。”蒲月延说完,自己都尴尬地傻笑着。
都怪小乌鸦突然威胁他,害他忍不住开口回应。
王年年连忙点头,“对。”
“哦,这样啊!”鱼凯乐深以为然地信了,他拍了拍蒲月延的肩膀,“这没什么,每个人都有点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可以理解的。”
“嗯。”蒲月延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王年年站在食堂门口停下,突然想起一个人,“辛小姐呢?她怎么不来吃早餐?”
“她昨晚一夜没睡,到天亮了才敢闭上眼睛休息。对了,萧明杰昨晚暗杀的目标就是她。”蒲月延开口为王年年解惑,后者连连点头。
……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快到中午了。
王德发四人领着珊珊走进食堂,空空荡荡的食堂,只有田菊婆婆一人在后厨忙碌着。
王德发揉着珊珊的小脑袋,温柔地问道,“田菊婆婆,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准备食物的吗?就没有其他人帮忙吗?”
珊珊用力地点头,“一直都是田菊婆婆自己择菜,洗菜,做饭的。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觉得那是田菊婆婆的工作。只有我妈妈还在时,会帮忙搭把手。”
提起苏梦华,珊珊的眼眶不由得再次红起来。
她扑进柳梓瑶的怀里,小手圈在她的腰上,“哇,我想妈妈了。我想要妈妈回来,呜呜……”
“珊珊乖,不哭。”看着失去妈妈的珊珊,柳梓瑶心底十分能感同身受。她的妈妈也没了。
“嗯,珊珊不哭了。”珊珊强忍着眼泪,抬头望着柳梓瑶的眼睛,“姐姐不要抛下珊珊。珊珊乖,不哭了。”
柳梓瑶的心瞬间软成一片,蹲下身去抱住珊珊,“珊珊,想哭就哭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珊珊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王德发,张忍冬,陈子安几个大男人在一边看着,眼眶都跟着红起来。
“珊珊真是个好孩子!”王德发抬起手臂擦掉眼眶边弹出的泪水。
张忍冬用力地点点头。
“你那个同学真是过分,怎么忍心说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是诡异。”王德发看向一旁的陈子安,声音充满愤恨地质问道。
“嗯嗯。”张忍冬发出嗯嗯两声。
“连最能忍的忍冬先生,都看不过眼了。”王德发指着张忍冬举例。
“嗯……”张忍冬闻言脑袋刚点一下,就顿住了,不解地转头看向王德发。
“其实……亲同学只是怀疑,又没有说是。她也是好心。”陈子安小声地为王年年辩白。
“哼!”王德发没好气地朝陈子安冷哼一声,“你到现在还在帮着她说话,你是不是喜欢她?”
陈子安顿时瞪大双眼,“什么跟什么?我跟秦同学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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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王德发肉乎乎的两条胳膊一甩,摊开,“她确实生得挺好看,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