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去驿站,却在此停留!”
县令翻了翻文书,确认押解的确实是云家人。
晋王父子为箬国守着边疆多年,眼下一个自尽一个伤重却被流放北地,县令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对于晋王父子是真的佩服的,所以也不想太过为难流放队伍,只是冷着脸继续说了句。
“官府办事,与你们无关,赶紧离开。”
流放官差们昨儿受的惊吓还没缓过来呢,今早就被一群人围着了,眼下再多的谱都摆不起来了,态度极其谦卑,判若两人。
“是是是!我们就走了就走了。”
周三张大两人见此,什么也没说,只是讥讽地笑了笑。
倒是周三,对于昨晚附近祈家二老屋子的动静是知道的,哪怕那两人蒙头盖面,他也知道那是云夫人云公子,因此在县令来之前,他添了些别的痕迹,帮助他们提前抓捕人归案。
“大人,这好像是李章的衣袍布料。”
县衙的一个官差在一处屋前发现了当晚李章衣袍的余料,之前在艺馆桌角就有这样的布料,现在发现了一模一样的,那李章定是在此了。
县令哪里知道,所谓的布料还是周三故意让他瞧见的。
“看来李章就在此了!”
县令一脚踢开眼前屋子的大门,可屋内的场景让其瞬间僵硬下来,眼睛倏地睁大。
这是什么情况?
“这不是祈闻铭和梁氏?这是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你没有媳妇,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这这这,祈家二老怎么说都是他们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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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各个家族的人也陆陆续续起来了,这一起来就看到了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呢?
屋子内的地上,祈闻铭梁氏李章互相压着,最上方的李章的一只手在梁氏水桶般的腰上,一只手在祈闻铭的光溜的屁股上,几人的衣袍都松散在身上,露出肥硕的身躯来,而不远处席地而坐的祈昭青,衣裳倒是好好的,不过她一手甩着鞭子,一手持着一支笔,还沾了水直接在地上写写画画,手笔凌乱,不知道画了什么。
“她这是画人?”
云露惜趁云雾缭和陈氏不注意,挤上去瞟了一眼,却很快被云峻拉了回来,轻声斥责着,她毫不在意,反而对祈昭青的画作感兴趣。
可不就是画人。
随着大流一起赶到的林梓璃和云止屿对视了一眼,微微翘起嘴角。
祈昭青最想做也最厌恶做的事,就是画人了,最后的节骨眼却还是在画人,真是讽刺。
吴侧妃眼神一闪,一边扶着王妃,一边不赞同地瞪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