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我回去将东西一并拿走。”说着,男人亲自把靴子为沈子矜穿好,旋即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
沈子矜忍着难以启齿之地的疼痛,艰难站起, 迈出的每一步都扯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苏醒,让他白皙的额间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此刻,沈子矜正艰难的向着房门迈着步,两腿忽然一腾空,被男人抱在怀中:“子矜身体虚弱,还是我来抱着你吧。”怕沈子矜拒绝,又带着玩笑道:“男男授受可亲。”
沈子矜被他这话逗的笑出声:“宇兄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原来我在子矜眼中是一个如此呆板之人呐。”
他抱着他,两个人说笑的便向着外头走去。
秦冥蹲在树上,他身旁魏冉道:“瞧皇上抱着沈尚书的姿势多亲密,跟恋人关系似的。”
霁晨华:“有些不能光看表面,看似恋人的两个人却是天敌,天子对贪官,结果可想而知。”
“结果可能是未知。”秦冥反驳了霁晨华的话,又纠正他:“现在的两个人是宇宁和沈子矜。”
霁晨华当即不乐意道:“装什么高深莫测,谁不知你上私塾时课业是最差的,日日被先生打屁股。”
秦冥皱眉:“我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你能不能不搞人身攻击。”又道:“你要这样,我也说了,是谁五岁还在尿床,将一床崭新的被褥都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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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魏冉可是开了眼。
不等二人继续互相揭短,“嗖嗖嗖”三道残影掠来,下一刻又蹲在树杈上三人。
魏冉这才看清三人:“影左、影右、影中!你们三人怎么也来了?”
影右:“皇上派我们来国公府当护院。”
魏冉叹道:“皇上这次可下了血本,连影卫都出动,给沈尚书做护院。”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我们主要是在监视沈子矜,让他插翅难飞。”
霁晨华不明:“沈尚书一没武功,二没人帮助他,皇上为何要这般提防着他。”看了身旁三人:“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秦冥反驳他的话:“怎么会没有人帮助他,隆安侯,贺之舟这些与沈尚书同辈的人,都与他关系不错,尤其隆安侯正对沈尚书的心思火热,怕是都能去掏心掏肺帮助沈尚书。”
影右道:“皇上已经把隆安侯支走,去了北疆。”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道:“皇上这次派遣隆安侯去北疆,也是另有目的,便是去探查北疆王萧华烨预谋造反的证据,好名正言顺的发兵歼灭他。”
几人聊着正火热,只听“咔嚓”一声,然后又传来“嗙”地一声,六人连同他们蹲的树枝都摔到了地上。
燕卿饱满的红唇弯起,妖娆的脸如同靡丽的曼陀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好似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站在屋脊上,笑着几人。
魏冉看直了眼:“谁娶了他,怕是都要短命。”
影右起身找了一颗粗的树枝蹲着:“他这么好看,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要去南风楼找小倌。”
影左跟着他蹲在树枝上,同时补充影右的话道:“据说他是被嫖的那个。”
霁晨华跃上另一只树枝:“这人太风骚。”
秦冥将被几人蹲断的树枝清理好,跃上树提醒似的说道:“但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样的。”
影中看向从远处急掠而来的夜峰。
燕卿在看见夜峰后,足尖一点,身轻如燕的飞身离开。
六人不再将注意力投在夜峰和燕卿身上。
魏冉感叹:“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