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方才,他也不只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有生理原因,他并不想做上头的。
尤其,此刻他一仔细想,干什么去做那份浪费体力的活计,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子矜,”耳边传来男人黯哑的嗓音:“朕想了。”
男人的话,说的小心翼翼,还带着丝丝委屈,就像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孩童。
沈子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帝王,他笑了起来,陶侃道:“皇上你那威严地帝王人设快要崩了。”
萧怀廷跟着沈子矜也淡淡笑开:“这里只有朕和子矜,朕不用顾虑帝王威严问题。”
他说着,伸出手,想要将沈子矜拉到床榻上去。
沈子矜向只灵敏的兔子般,快速的向后跳了一步,避开了帝王的大手:“皇上急什么,再等六日,臣才能为皇上克制体内的蛊毒。”
萧怀廷哭笑不得:“朕不想与子矜克制体内的蛊毒,朕只想与子矜像爱人那般的亲密去做承欢之事。”
沈子矜望着帝王风信堂堂主的这一副人皮面具,忽然问道:“皇上可还记得臣与您堂主这副人皮面具第一次见面时,您与臣说过的话?”
二人第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当时二人因为讨价还价可说了不少的话, 萧怀廷一时难以都想起来。
就在他仔细回想二人见面的场景,都说了什么话语时,沈子矜又开口说了话:“当时皇上与臣激烈的讨价还价,您与臣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可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帝王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年期前故意说出来刺激沈子矜的一句话,如今让沈子矜揪了出来,回怼给他,并且怼他的还哑口无言。
萧怀廷静静的起身,把衣裳穿好,不敢再对沈子矜有任何要求。
沈子矜将见他这一副受挫的样子,心中惬意无比:“皇上没事,臣回去了。”
萧怀廷穿着衣裳:“子矜随朕去一趟风信堂。”
沈子矜也不想一再的驳了帝王的面子:“臣遵命。”
萧怀廷轻轻叹息一声:“什么时候,子矜不再与朕有这般君臣之间的疏离,朕想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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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矜望天,只当没听见。
萧怀廷被气笑了, 欺身过来,低头就在沈子矜白皙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小妖精, 朕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沈子矜蹭着耳朵:“皇上属狗的。”
“旺……”萧怀廷再一次把他帝王的人设丢到一旁,在沈子矜面前学着狗叫。
他这一声叫,让沈子矜想起了旺财:“旺财已经长大了,还是个母狗,所以……唔……”
帝王用唇瓣堵住了沈子矜正在叭叭的嘴。
不过帝王很快就离开沈子矜的唇,额头轻轻抵在沈子矜的额头上,呼吸不稳的说道:“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