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平时对她忽略太多了？

老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鬼差抬起头，看了一眼老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故人。”

说完，鬼差又低下头继续给姜姜擦药，不再理会老头。

老头虽然心中还有些疑虑，但见鬼差不愿多说，也就没有再多问。

鬼差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不需要对他这个凡人报备的。

鬼差进来的时候，屋顶的阿飘静悄悄的。

也不到处飘了。

姜姜还挺高兴的。

那些阿飘总算不出来吓她了。

鬼差的药很好用。

似乎属于系统商城精品。

药抹上几分钟，掌心的血泡便消了。

“师父也吃吧。”姜姜招呼柜台后面叮叮当当敲骨头的老头说。

老头乐呵呵拿着碗走过来，搓了搓手，期待地看着姜姜和桌子上的砂锅，“苏寒鸦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塌天大祸？怎么去了一趟人间回来，我就好像不认识你了？”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可老头满眼担忧不似作假，姜姜挑眉反问道，“师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