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冰妖紫满色手镯一条。
极品冰红春满色手镯一条。
冰种正阳绿满色手镯一条。
糯冰种阳绿满色手镯一条。
玻璃种晴水底手镯一条。
冰种金丝绿手镯一条。
高冰种白月光手镯一条。
……
加起来足足有十几条手镯,最便宜的一条,都至少价值两三百万,贵的则价值三四亿,无一不是珍品。
接下来是陈三江的舞台。
“这条高冰种白月光太一般,顶多值个两百来万。”
“这条冰种金丝绿手镯也不行,三百来万就顶天了。”
“这条玻璃种晴水底手镯也就那样,我只能看到五六百万。”
“这条勉强还过得去,糯冰满阳绿,种水差了点,但好歹有个七八分色,应该值个两三千万吧。”
……
他从手镯盒里一条接一条往外取手镯,每拿一条,都随口点评一句,报一个大致的估价。
听得陆华波脸都绿了。
为啥?
当然是魏阳之前说过,两百万的话,在他这里根本就买不到啥像样的好东西。
而现在陈三江所做的,似乎印证了魏阳所说的那一句。
最便宜的一条手镯都得两百来万!
这让他老脸往哪里搁?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陈三江从手镯箱里取出的这些手镯,无一不是具备收藏价值的珍品,尤其是越往后的那些,大部分连他以前都没见过。
比如说刚刚拿出来的极品冰妖紫跟极品冰红春满色手镯。
只不过让他尴尬的时刻紧跟着又来了。
当陈三江把手镯箱里大部分的手镯取了出来之后,手镯箱里也就剩下了几条他之前从未见过的手镯,他不动声色地把它们全都取了出来,细细观察了一番。
然后举起了其中一条对着叶华波,问:“叶老板,你知道这条手镯价值多少钱不?”
他手中拿的,正是那块玻璃春底金丝绿大料里唯一剩下的一条货头手镯。
不明所以的叶春华接过手镯细细看了看。
这条他从未见过的手镯看起来确实很美,但绝对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之内,于是他试探性地说道:“这条手镯一看就不便宜,估计三四千万肯定是要的。”
他确实对这种堪称孤品的手镯没太大概念。
他只知道,一条玻璃种的手镯起步价是三百万打底,而这条手镯既带春底,又带金丝绿,于是他只能试探性地在起步价的基础上翻了个十倍。
“我就说你没见过啥大世面吧!”
陈三江立即就来了这么一句,接着说道:“要不你在三四千万的基础上翻个十倍,问问魏总卖不卖。”
这真的很是让叶华波觉得憋屈。
我没见过大世面?
你这无礼的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提这一句?
他忍不住又质疑道:“陈大师,你没开玩笑吧?”
“我开什么玩笑?这种品质的玻璃春底金丝绿手镯,在这世上总共也就三条,比帝王绿手镯还稀有,其中一条被欧阳女士买走了,另外一条被帝王绿大方牌的拥有者何老板抢去了,成交价都是3.5亿一条。
“另外还有六条品质比这稍差的,都被坪洲的同行给买走了,成交价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一条也得两亿多。”
陈三江又得意洋洋地说道。
叶华波:“……”
不是吧?
我真是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