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宴会的嘉宾们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些美食上,而是端着红酒杯,四处交际,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至于吃食,他们可能只会象征性地拿一小碟月饼。这月饼还是已经被切分成小块的,上面插着水晶的小叉子,可以优雅地一小口吞下,女宾精心涂好的口红也不会花。
毕竟,谁来赴宴是真的为了吃呢。
但是,行秋是真的为了吃。他找了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就是一顿狂炫。
他先是来了笼水晶虾,又来了条烤吃虎鱼,吃完了甜点米饭布丁觉得不够味,便又夹了好几块黄金蟹。行秋徒手拿着蟹钳,咬开后剥着里面的蟹肉,一番大快朵颐后却发现这张餐桌上没有纸巾。
行秋架着两只油乎乎的手,正准备起身寻找纸巾,却已经有人把一沓纸巾放在了行秋面前。
行秋抬头发现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外国人,只得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用纸巾擦着手。
这位外国人也在这张桌上坐下,面对着行秋笑了笑,用流利的璃月语说:“我找了一圈,没想到宴会主人家的二儿子竟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吃独食。”
“呃,您……找我?请问您是?”
“不用称呼‘您’,你叫我蒂玛乌斯就好。”这位外国人说着,向行秋递来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
蒂玛乌斯,春香窑美妆集团,首席调香师。
“您……你好,蒂玛乌斯先生,你是莺儿小姐的朋友?”
“男朋友。”
莺儿小姐又换男朋友啦?
“幸会幸会。不过你找我是……?”
“是莺儿拜托我来找你的,她说现在只有你能帮助她了,她……她说自己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