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也很热闹,有蒙德的调酒师调着鸡尾酒,有枫丹的乐队演奏着音乐,原本应该是主角的圆月却孤寂地挂在天上,无人在意。
行秋吃完月饼,腹诽了一句:“切成这样,吃起来倒是显得上流优雅,可是把月饼的团圆意头都破坏了。”
行秋还想和重云视频聊天,但是发现海上没有信号,只好去吧台点了杯特调,借着酒精排遣下寂寞。酒保是个像猫咪一样可爱的蒙德女孩,调酒时的脸很臭,但是调出来的酒很好喝,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东西调出来的。
在忙于互相敬酒的人海的一隅,行秋倚着栏杆,独自啜饮着那杯好喝的特调,望着皎洁的明月,想着:“今年倒真是‘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了。”
……
第二天返校后,行秋和重云说了莺儿的事儿。
重云听完了故事的始末说:“其实,我一直觉得那天的驱邪不过是莺儿小姐的心理作用。
“但是,我也听说,在一些治疗中,安慰剂的作用也很大。如果真的能让莺儿小姐心安些,我不介意提供下帮助。
“反正,也不麻烦,就是去睡一觉嘛!你问问她时间安排吧。你也要一起哦!”
“好好好。”行秋回答说,“毕竟莺儿小姐是我老爹的朋友,你也是因为我才会认识她、卷进这些事里来,我当然要陪你一起了。”
“只是因为这些才陪我呀?”
“因为是男朋友,所以要陪着你,好了吧!”行秋在重云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夫唱夫随,陪着我男朋友出门降——妖——除——魔!”
“对了,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春香窑’这个牌子在美妆界这么火!你老爹是做什么生意的呀,和这种美妆集团的老板娘都认识。”
“我家啊……我家的生意可一点也不比春香窑差哦。你呀,就发挥你的想象力吧!”
“难道……天权集团是你家开的?你其实是……凝光的外甥?”
“不至于,不至于,你这个想象力跑偏太多了。”
……
几天后的夜晚,莺儿的新家门前,重云和行秋一起按下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