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痛就她一个人,这──
众人眼下不免替她担心起来。
季卫在一旁看着彪子,一脸无语,正要出面。
这边白权看着面前满脸横肉的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是吗?怎么个让我生不如死?嗯?说说看。”
话音刚落,便又听到她开口,“我生不生生不如死倒是不知道,你现在很快就要生不如死了。”
“你──找死!”彪子怒目圆瞪,双目猩红一把抄起身旁的椅子,厚厚的香肠嘴咧着满口恶心的黄牙,扬起一道得意的笑意。
她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他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见阎王!
银灰色的靠椅,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芒,粗短的肥手抓着椅子朝着白权的头就这样砸过去。
这力道下去,人不死也傻了。
一旁的众人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一些胆大的还眯着一只眼睛偷看。
在场的女人都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往后躲。
一旁的白语夏看着手下意识的抓紧,“跑啊!”大声呼喊提醒。
“呵,跑?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跑这个字。”白权看都没看她一眼,黑眸一凛,单手插兜的站在原地,众人以为她吓傻了,顿时都替她捏了把汗,偏过头去不敢看。
彪子见她站着不动,眼底的阴狠愈发浓郁,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高,椅子距离白权的头越来越近。
白权指尖轻动,余光扫到了刚出电梯的某人,瞬间想起刚刚的事情,眼底的怨气愈发的浓重。
椅子即将要砸到她时,只看她一个侧闪,素白小手捏住了他那黝黑的手臂。
彪子眼见击打要落空,想瞬间调整姿势,却发现自己抓着椅子的手动不了!
“你──”
“生不如死,试试?”他猛然撞进白权的黑眸之中,那阴冷的语气,让他脊背一凉。
下一秒只见白权插兜的手拿出,随意的抄起吧台上的酒,对着他的猪头,当头一砸,眼睛都不带砸一下的。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素白的小手抓着剩余的瓶口碎玻璃,照着他黝黑的手臂就是一扎。
“啊──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四尚,像是要划破四尚的天花板。
玻璃扎进肉里,深可见骨,鲜血争先恐后的喷洒而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椅子也瞬间从他的手里脱落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响。
彪子满头的冷汗,他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
“你这个臭婊子,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死!”彪子疼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满嘴狠话的威胁着白权。
听着刺耳。
白权她离的近,还不小心被溅到了一滴在脸上。
今天的白权,脸上画的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被一只蛇给缠绕着,好似蝴蝶被缠绕而死,又像是蝴蝶在向死而生。
那滴血刚好溅在了蛇的眼睛上,诡异,血腥,仿佛那只蛇忽然活过来了一般,盘踞在白权的脸上,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撕咬。
明明是该害怕的,可是在白权的脸上却又是显的无比的和谐,勾人。
众人看着她忽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气势,心脏噗通噗通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