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没有怀抱小姑娘入睡,这不第二日一早这个人便开始各种挑江德福的刺了。
更衣时,一会嫌江德福手重一会嫌他轻,湿帕洗面时,嫌水太热了,换了又嫌太凉了。
可把江德福累的够呛,原以为等皇上去上朝了自己就解放了。
结果呢,那人嫌自己送去的茶水,一会太热,一会太冷,不然就是味道太淡或者太浓。
导致后来,江德福根本就不敢自己去,特意把自己徒弟小邓子推出去伺候。
谁知道好家伙的,那祖宗对小邓子一点也不挑。
同样的步骤做的,小邓子安全过关,自己哪哪不行。
惹得江德福啊,耐了老闷啦,一直在脑子里想着自己怎么得罪自家主子了。
可是他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呢,这不等皇上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瞧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江德福舔着一张老脸过去。
陪着笑对着自己主子说:\"万岁爷,给个话呗,奴才可是哪里惹着万岁爷了,您说,奴才马上改。\"
肖译则懒得搭理他,只是没有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仿佛在说:\"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那个数嘛?\"
额,就这一眼,江德福更懵了,转头瞧着自己的徒儿,对着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希望他能给自己提个醒。
谁知道那小子,竟然朝自己耸了耸肩。
小邓子:师傅啊,您就好自为之吧,您老都不知道的事情,徒儿上哪里知道去了。
然后小邓子就一直站在皇上身后装死,管他自己师傅朝自己挤的那老眼都快瞎了,也不抬一下头。
给江德福气的啊: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收了个这么倒霉徒弟。
江德福没法,只能继续挤出满脸笑容,那张老脸的褶子都快挤到了一块去。
肖译瞧着有些嫌弃的道:\"你可别笑了,笑的真丑,小心吓到朕,唯你是问!\"
\"嘿,得咧,那万岁爷,给奴才指个明道,好叫奴才死个明白啊。\"江德福将笑容往回收了收。